“尤卿刚出生的时候,以及进尤家那会,我不是把dna检测报告拿给你看了吗”
薛成慧企图为自己狡辩,向来最听她话的丈夫耳根子软,而且她确实做得没有疏漏。
她伸手直指尤娇的鼻子,“肯定是尤娇找人做的,陷害我一次不够,你还要陷害我们两母女多少次啊!”
陷害她么?尤娇笑得慵懒,眉眼间多出一抹好笑。
她有什么值得她去陷害的,反倒是她三番四次从中作梗,诬陷她陷害她。
“你非要以受害人自居。”尤娇攻击性满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尾微微向上挑,“那我这个真正受到伤害的人呢?”
她的眼神仿佛有洞穿人心的能力,轻蔑的笑让人心底里止不住地冷。
“铁证都摆在眼前,你还想包庇她们娘俩吗?”尤娇的话轻飘飘的,透露着绝望。
她的话像是压垮骆驼身上最后的稻草,令尤明忠无神的目光瞬然盯着尤卿。
紧接着,他粗糙的大掌直接拽上尤卿的脖颈往外拽,他嘴里嚷着,“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里做检测!”
受到遏制的尤卿喉咙里出呜咽的声音,她想挣动,奈何尤明忠的力气很大。
薛成慧想要上前阻拦,却根本撼动不了尤明忠半分。
尤卿就这么被生拉硬拽塞进了汽车里,白皙光滑的手臂直直地撞上车框,红痕顿时显现。
陷入犹疑中的尤明忠记忆不断地翻滚着,其实他确实见证两次基因检测报告。
一回是尤卿快两岁时,薛成慧抱着孱弱的小孩凑到他跟前给他的一份报告,另一回给家里老太太的那份。
这两份基因检测报告,都是薛成慧去做的,他均不在场。
所以如若她想偷梁换柱,那也不是不可能,尤明忠的眼神愈的凝重。
薛成慧追赶着尤明忠的步伐,她的脚步有些踉跄,离开之前她看向尤娇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恶意。
待到尤家人全部离开后,尤娇像是抽掉了最紧绷的那根弦,。
这回她确实是丢脸丢到家了,尤娇身形微晃。
察觉到她不适,裴聿暖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腰,“不舒服?”
他的眼神满是关怀,看得尤娇格外眼热,尤娇摇了摇脑袋,而后她轻声问:“你们怎么会去查这些事情啊?”
言外之意,有些情况连她都不知晓。
比如尤卿可能跟她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
闻言,裴聿眉梢微抬,他启唇轻喃,“是我们家娘子军的主意,她们说尤卿生得不像你,我就多留了个心眼。”
“你们家司机给的工资太低,很容易被策反。”裴聿的眼神清润,纤尘不染的感觉好像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