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钦细细数了一遍,点头说:“都在这儿了。”
在他们交谈时,张特助刚好到楼房下。
褚越见他来的及时,干脆把他留下拿行李,自己带着小少爷先下楼。
这一举动极为符合张特助私下吐槽时,给他起的“万恶的资本家”这一称呼。
可怜的张特助还没来吐槽,他好好一个特助就这样沦落为保姆,安置好行李就被赶去驾驶位开车。
“昨晚你都没怎么休息,放轻松,不要紧张,在车上好好休息一下。”褚越轻声说。
驾驶位上,张特助悄悄动了动耳朵。
“嗯。”余钦打了个哈欠,顺势靠在他肩膀上睡觉。
明明之前他一点也不紧张,但昨晚不知道怎么了,紧张这种情绪突然找上他。
余钦翻来覆去到深夜也没能睡着。
褚越听力好,听到隔壁悉悉索索的翻身声,推开门一看,是余钦在床上打滚。
实际上,余钦的紧张不是褚越想的那样为了比赛,而是因为害怕坐飞机。
他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特意上网查找相关资料,这一查他就看到了好几例坠机事件。
余钦越看越紧张,越紧张就越睡不着觉。
看到敲门进来的褚越后,他愣是傻乎乎的拉着对方说了很多很多话,整个人多愁善感到不像话。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余钦才闭上眼睛睡着。
这三年,褚越习惯了熬夜,一晚上不睡不会对他有影响。
但余钦不同,今天早上清点东西时,他一直在打哈欠。
褚越换了个姿势,想让余钦靠得舒服点。
张特助见听不到什么八卦,回神专心开车。
到机场后,张特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跟他们告别。
褚越拉着两人份的行李箱,抽空还揉了几下余钦的头:“等会上飞机再睡。”
余钦揉了揉控制不住往下耷拉的眼皮,站在原地,无比乖巧的点头。
在清醒一些后,他立刻小跑着跟上走了没几步的褚越。
也不知道是不是余钦昨晚的乌鸦嘴灵验了,航班出了点小问题。
他们刚到机场不久,京市突然遇到强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