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门走到任柏杰面前,稍稍抬起下巴看着他,学着任柏杰的模样,张开嘴没有出声。
任柏杰痴痴地盯着礼闻池,在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他吞吐地问,“什、什么?你说什么?”
“任总年纪轻轻不仅耳朵不好,连眼神也不好了。”
扔下这句话,礼闻池走进了任柏杰的公寓。
“不对,礼闻池,你给我站住。”任柏杰一把将礼闻池拽进怀里,他急不可耐地关上门,又问了一遍:“你刚叫我什么?”
“我叫你什么了?”礼闻池耸肩表示无辜,“我没说话。”
“你!”任柏杰急的梗住,然后服软道:“我承认我眼神不好,你再喊一遍吧。”
他竖起一根手指,“就一次,啊,就一次。”
礼闻池握住任柏杰的手指,冲他笑道,“那我就只这喊一次?”
“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能只喊一次?我想让你天天这么叫我。”
索性将礼闻池抱了起来,任柏杰托着他的大腿抬起,将自己的下巴抬起贴在礼闻池的胸口,眉头渐渐蹙起,像是在展示他的内心有多焦灼,“我不管,今天不再说一遍,我就不放你下来。”
深知任柏杰耍无赖的程度,礼闻池勾住任柏杰的腰,双手搂住他的后颈,“就这么抱着吧,看我们谁能耗过谁。”
隔着衣物,礼闻池能感受到任柏杰在力、纠结起的肌肉,任柏杰冷笑了一声,“行,这段时间就算再忙,锻炼这事儿我可没落下。”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可时间长了,这个姿势对于礼闻池来说并不舒服。
被折腾了一天一夜,他也缴械投降,将下巴搭在任柏杰的肩上,整个人干脆瘫软了下来,语气更是暧昧又轻柔。
“老公。”
出一声隐忍的长叹,任柏杰抱着礼闻池向卧室走去。
屋内只留着床头的一盏灯,任柏杰将礼闻池放在了床的一侧,替他盖好被子,任柏杰这才来到另一边睡下。
“啪”的一声关掉了唯一的光源,房间内漆黑一片,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黑暗,礼闻池眨了眨眼,然后摸索着从后面抱住了侧身的任柏杰。
不出所料,礼闻池的手向下探时,触碰到了某处。
热得烫。
再次感叹年轻就是好,礼闻池贴着任柏杰紧绷的后背,将手掌覆在上面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被触碰的一瞬间,任柏杰身体一颤,依旧保持着沉默。
沐浴露的清气味萦绕在周围,礼闻池又贴近了一些,唇瓣几乎要触碰到任柏杰的耳朵,“我不就是喊了一句……”
“我认输。”任柏杰立刻转身将礼闻池搂进怀里,嗓音沙哑道:“至少今天别喊了。”
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礼闻池靠在任柏杰的胸,“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