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礼闻池懒散地抱臂,那双眼睛也含笑地望向任柏杰,似是朦胧着雾气与醉意。
在礼闻池捆着的腰带上,任柏杰看见了上面别着的一封信,他走近礼闻池,清的沐浴露味道袭来,让他感受到了眩晕。
小心地将那份信抽了出来,打开封口,拿出信件。
[Thisisthethird1etter。]
(这是第三封信。)
[I’myourthirdgift。]
(我是你的第三份礼物。)
“那么,任柏杰。”
礼闻池上前一步,他仰头直视着任柏杰漆黑的眸,扬起唇角,“来拆你的第三份礼物吧。”
那系着的腰带如同藤蔓一般蔓延,它紧紧地缠住任柏杰的手指,牵动着那双手解开。
胸腔抑制不住地起伏,任柏杰两手扯住蝴蝶结,只要他轻轻一拉,那么这件浴袍就能打开,他哑着嗓子问礼闻池,“礼闻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礼闻池的唇瓣显得格外殷红,“明天休息不是吗?”
这份礼物太过珍贵可也极为诱。人,任柏杰只稍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礼闻池的浴袍,腰带落地,浴袍也自然地敞开。
让任柏杰没想到的是,浴袍里竟又是一番景象——
玄关的灯明晃晃地照在礼闻池身上,浴袍是最纯洁的白色,也如同他的肌肤一样白,然而浴袍里面,礼闻池竟然穿着一件纯黑的、几乎只透了一层薄纱的吊带,若隐若现地呈现出他有致的身段。
任柏杰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一瞬间,任柏杰将礼闻池抵在墙上亲他。
今天生的一切对任柏杰来说都是折磨,礼闻池一点一点地侵袭自己的意志,让自己成为他的阶下囚。
任柏杰的手心托着礼闻池的后脑,一只手几乎将他的后腰扣住,拼命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礼闻池没有能力招架这样强烈的攻略,任柏杰几近疯狂地亲吻着礼闻池,不断吮吸着他的舌,舌尖搅动着感受着口腔里的湿滑,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出交缠的水声。
任柏杰的手渐渐下移,那层薄纱到了臀部的位置也像柳暗花明一般,有了一处缝隙可以探出,任柏杰将手伸了进去,揉捏着那柔软的臀肉。
操。
难怪礼闻池说记得他的话,因为他曾经开玩笑想让礼闻池穿上这样的情内衣,但礼闻池却当场拒绝。
这个家伙还真是欲拒还迎。
机会难得,错不可失,任柏杰一把抱起礼闻池,将他带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礼闻池被吻的几乎窒息,双颊染上一抹红晕,全身都变得透白粉嫩。
“宝贝儿,你太好看了。”任柏杰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他拉开外套拉链甚至来不及脱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了礼闻池的身体。
他咬住礼闻池的耳垂,牙齿啮啃着耳垂,灼热的吻顺着脖子延伸向下,细密的亲吻后留下一枚枚斑驳的痕迹。
礼闻池出低低的喘息,胸口起伏,他抬起手从床头拿过来了什么,铁链碰撞的声音让任柏杰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