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气鼓鼓地说：“你让他哭了，讨厌你！”
叶3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小九，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打开了床头灯，看着床上着宛如父子的一大一小。
“你们这是？”
程九刚想回答，便见叶3一脸恍然大悟道：“这是你儿子？”
程九：“……”
小九鼓起腮帮子：“才不是呢！”
程九无奈叹气，坐起身来，搂住了他腰，“你又不能生，我们哪儿来的孩子？”
叶3：“……”
程九道：“小九和你之前几个副本里遇到的差不多，都是我的……嗯……碎片。”他想了一下才想出来了一个适合的词。
所以现在他是有两个九哥了？叶3歪头在程九脸上看了看，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脸，没有改变容貌，声音也没有变，他拿起了程九的手，手上的疤痕也在。
叶3又咬了咬唇，直接上手扒开了程九的上衣，看到了他左胸口的疤痕，才彻底松了口气，泻力坐在了他的腿上，指尖轻触那道浅淡的疤痕，哼声道：“我不喜欢这个。”
因为以前的叶3性格内向，是从来不会对程九主动说出口的，但今天他却直接说了出来。
程九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有些黯淡的眸子，指尖蹂躏着他的唇，喃喃道：“我的三三变了。”
叶3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语气有些冷，却又带着几分委屈：“我变了，你就不喜欢了吗？”
“不是的。”程九抱住了他的腰，叶3的腰身很细，腰间没有一丝赘肉，甚至还可以摸到一些肌肉线条，“我的三三变强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朋友了。”
“需要。”叶3捏住了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咬在了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印，就像是个这个人打上了自己的标记，他才露出了几分满意，“我永远都需要九哥，所以九哥不能离开我。”
程九指尖颤动，心口酸涩，低喃道：“三三，你到底……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叶3看着他有些迷茫的表情，猜测眼前的九哥虽然是真的九哥，但记忆肯定是不全面的。
事实证明他确实猜对了，程九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听到他被人复活又洗掉了记忆的时候，叶3居然笑了一下，“这样也挺好的，如果有机会应该谢谢他，要不然你现在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了。”
“可是我记不到你了。”
叶3听着他胸口平缓的心跳声，摇头道：“这不重要，九哥，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记忆是可以重新创造的，以前的记忆并不能代表一切，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去创造新的记忆，而且，就算没有了记忆，你还是出现了。”
“三三，对不起。”程九抚摸着他的头，低声道，“上个副本的时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自以为是的对你好给你带来了伤害，那个时候我不确定我的三三有没有自保的能力，我只想着保护好你，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
“从今以后不会了，我的三三长大了，他已经有能力承担起一切了，已经是不需要我的羽翼保护的男人了。”
“你会离开我吗？”叶3害怕的看着他，好像说完这些话，程九就会离开。
程九撩开了他额前的，虔诚的落下一吻。
“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