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霜烬:“我不想凌洲家里跟你们生冲突,有什么要解决的,趁现在。”他回眸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凌洲,心情复杂。
这个时候还能睡得这么香,不知是心大,还是缺心眼。
罪魁祸顾成耀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给凌洲盖上,而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站在众人跟前,微微昂,唇边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怎么,这就不满了?有人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又该怎么办呢?”
另一个当事人裴斯年比他更淡定,他不慌不忙地抬起手,笑着说:“抱歉,小洲太依赖我,所以昨晚生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不过,规则也说了,只要是他自愿。”
说到这里,时钰和严霜烬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出格的事情?”
顾成耀冷哼一声,缓声说:“凌洲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印子。裴老师,您说凌洲是自愿的,但这其中有就没有你刻意引导的嫌疑么?”
“你他妈的!”严霜烬压抑着怒火,一把扯过裴斯年的衣襟,他目露凶光,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弄死。
严霜烬:“那天我走了以后,你是不是动他了?!”
一想到自己一走,裴斯年这个卑鄙的家伙就对凌洲展开了攻势——并且还得手了,严霜烬的心就像被热油滚过一样。
原本,应该在他怀里的人,应该跟他。。。却上了另一个人的床。
那他算什么?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傻比吗?
裴斯年皮笑肉不笑,即使被揪住了衣领也只是不徐不疾地说:“小洲需要有人陪,他只是凭借喜好选择了我而已。”
这句话算是彻底点燃了严霜烬的怒火,他抬手卡住了裴斯年的脖子,恶狠狠地压着声音,如同一个爆前的猛兽。
严霜烬:“那天晚上他选的是谁,你我心里都有数。”说着,他冷冷地笑起来,“裴斯年,你觉得,凌洲会放着一个年轻有的人不选,而跟你这种无的老男人浪费时间?”
“要不是你用尽了卑鄙的手段,凌洲怕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裴斯年被扼住脖子都没有变过脸色,可严霜烬的话,却让他沉下了脸色。
沉闷无,老男人。。。
裴斯年:“卑鄙又如何,我只看结果。”
严霜烬恨不得立刻掐死他。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
这会让凌洲为难。
但这不代表严霜烬能够放过他,他抬手,狠狠地一拳甩出去。
意外的,裴斯年不避不让,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拳。
几乎是一瞬间,裴斯年的唇边就浸出血迹。
时钰也早就想收拾裴斯年,可看见裴斯年受伤后反而狡黠的神色,他立即意识到了不对。
“别伤他的脸。”时钰心思深沉不输裴斯年,他立刻阻止了严霜烬想要继续动手揍人的冲动。
而后,时钰阴沉沉地看了裴斯年一眼,“裴斯年,是你先违反规则。”
裴斯年抬手捻去唇边的血渍,他满不在乎地一笑,“规则?试问你们有几个是墨守成规的人?各位是什么样的货色,彼此心里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