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霜烬!”凌洲见他要说出自己当初受伤的事情,一下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要知道,凌洲可以不在乎自己人设稀碎,也可以任由大大小小的破绽被人察觉。
可是,当初他不同的受伤方式关乎位面的存亡——这是最大、最为显眼的bug。
也是凌洲最后要死守住的秘密。好在几个男人一直忙住对付彼此,并没有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意向,所以整件事情都是由凌洲一张嘴说了算。
可现在严霜烬猝不及防提起,凌洲忽地意识到,不能将四个男人聚在一起。
他扯过严霜烬的手,不管旁人变得危险的视线将人带到了侧卧。
关上门后,严霜烬冷笑一声,“看来,你的秘密真不少。”
凌洲反手捂住了严霜烬的嘴。他意外严肃起来,沉声对严霜烬说:“这件事,不要到处乱说。”
严霜烬挑眉,显然不是那么好控制。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会儿,凌洲才缓缓地叹了口气。
“要是被时钰知道,我会死无全尸的。”凌洲忽地松开了严霜烬,而后慢慢地低下头。
严霜烬看着凌洲,眼神带着质疑的审视。
“那些债主,其实是时钰。。。”凌洲思迅飞转动,短短的几秒钟,他要编出一套能够自圆其说的谎言。
这是在是太难了。
或许是凌洲愁苦的样子太过逼真,严霜烬的神色松动了一些。
严霜烬:“我只想知道,那些人还会不会伤害你。”当初凌洲受伤后,他几乎找遍了所有的线索都没能找到罪魁祸。
整件事情太过离奇,一直是严霜烬心头的一根刺。
如果说是时钰的手,那么,找不到凶手似乎也情有可原。
可是。。。严霜烬危险地眯了眯眼,冷声说:“凌洲,你的那位好哥哥恨不得。。。”他顿了顿,才克制住了汹涌的敌意,“他会忍心杀你?”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时钰处理过多少自己身边的亲人。”
凌洲又将时庆年的事情搬出来,添油加醋,一场‘兄弟相杀’、‘争权夺利’的豪门大戏就此诞生。
当然,凌洲省略了自己在中间浑水摸鱼、火上浇油的骚操作。
“你明白吗?在时钰眼里我就是个背叛了家族的叛徒。他就算喜欢我,也不妨碍他想杀了我。”
严霜烬盯着凌洲,一双眼睛里渐渐浮现出凌洲看不懂的情绪。
忽地,严霜烬抬手,扣住了凌洲的后颈将人按在自己眼前。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到他身边。”严霜烬几乎快要失去理智,“跟一个想杀了自己的人上床。。。凌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