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认得这是什么，她却是认识的。
这是书。
这是凡世界里的书籍。
强压下心头的惊讶，赵小葵一副好奇地样子问道：“我能看一下这些东西吗？”
“看吧看吧，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上面的文字已经刻录下来了。”
头花白的老教授见赵小葵感兴，十分大方的让她随便看。
苏明月：“顾教授。”
顾教授看着蹲在地上的苏明月，好奇地问道：“这是你的学生？成年了吗？”
“她不是我学生，是来的执夜人，赵小葵。成年了，二十二岁了，小姑娘长得小，之前又失忆了，马上要参加培训了，我带着她到处逛一逛。”
顾教授点头，“哦哦。”
赵小葵向在人鱼世界里做的那样，将自己的精神力小心地探进去，但很快，她的眉头就不着痕迹地皱了起来。
这些石板的确是凡世界里的书籍，但里面的内容，不是扭曲残缺，就是完全空白。
见她看了一会儿，还没有起来，顾教授笑眯眯地问道：“小赵是有什么现吗？”
话是这么问，他也没指望一个来的凡者，能够从这些他们整个研究所都看不出情况的东西里找到什么秘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听到他问话的小姑娘，脸上出现了迟疑的表情。
她说：“……我感觉，是有点东西。”
顾教授脸上的神情变了。
第45章石板书（一）【1oo加更】
顾思远今年七十有二。
身为普通人，他已经算老的了，但作为凡者，他还很年轻。
根据研究，一阶以下的凡者，过一百二十岁后身体才会衰竭，出现各种普通人在六七十岁时出现的衰老征兆。
一阶以上，则活得更久，不过没有具体研究，没人知道一阶以后的凡者，寿命到底能有多长。
他被招进夜行者的时候，夜行者还处在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状态。
直到远古文明留下的遗迹6续在华国现，夜行者对凡力量的研究，才逐渐走向正轨。
但时光冲散了太多东西，加上和另一个文明完全不同的展体系，让他们很难从过去留下的痕迹里，找到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