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娘?你也?”宫子羽这下确定了。
兰鸢不置可否…
但随即,兰鸢催促到:“快点,一会远徵弟弟冻伤寒了,上面站着很冷的!”
宫子羽有些怔愣的:“哦。”
“宫远徵?他?”宫子羽回过神来,眼睛瞪的如同牛牛一般。
“嗯,快走了!”兰鸢笑着往密道的方向而去。
云为衫看着兰鸢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次,云雀应该没死!
毕竟,有兰鸢在!
她牵着宫子羽往密道处跑去,在快到的时候放开了他,给了宫子羽一个眼神。
宫子羽会意,松了松筋骨,行吧,浅浅的演一场!
宫子羽打开了密室的门:“这密道通往宫门外面,不想死的话就从密道离开,出了宫门,你们就自由了。”
新娘们看着密道,踌躇不前,那密道如同一只张开了嘴的野兽一般,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空气中传来一声铃铛轻响,众人纷纷抬头望去,一个穿着黑色锦衣的少年,凌风而立,风姿卓绝,嘴角擎着一抹玩味的笑。
宫远徵背手站在屋顶上,乌云在那一刻散开了,兰鸢看身处在繁星朗月之前的少年,两年未见,少年额间戴着一片黑色抹额,抹额中间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着幽暗的光,摄魂夺魄。腰上还别着一个暗器囊袋,不过里面装的是什么,兰鸢似乎知道了!
“宫子羽,你不是要将新娘带到徵宫给我试药的吗?我在徵宫久等不到,莫不是,夜路太黑,羽公子你走错了路?”宫远徵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子羽和下面的新娘们。
但目光触及兰鸢时,微不可查的对她眨了眨一只眼睛,眼中的欣喜被掩盖在月色中。
“我是奉执刃之命…”
“执刃?执刃的命令是就地处死!”宫远徵打断了他的话,露出挑衅一笑。
宫子羽:“……”
这台词不对吧!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愣神,飞身而下,朝着宫子羽袭去,宫子羽刀锋凌厉,接住了宫远徵这一招,一套刀法便要使出去。
宫远徵轻蔑一笑,抬手接住了宫子羽的刀,特制的手套与剑摩擦出火花,月光透过刀面折射在少年的眼眸上,如同暗夜的狼,眼眸中着幽幽的光。
让兰鸢一瞬间看呆了,上官浅一脸嫌弃的看了兰鸢一眼,没出息!
刚要开口嘲讽,便被一颗药丸堵住了嘴。
兰鸢给上官浅塞了一颗百草萃,又给云为衫塞了一颗,随着宫远徵一个旋身,毒雾弹应声炸开。
兰鸢假装咳嗽着,冲着宫远徵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没事。
宫远徵和宫子羽打斗着,两人的对决已经不是少年宫远徵和宫子羽的对决了。
两人越打越上头,打到最后,两人都用出了镜花三式…
周围的砖瓦都差点被掀开了!
砖瓦:……
宫远徵的笑容不减,这宫子羽竟然重生了,还真是,无趣的紧!
直到最后一个新娘倒下……
宫远徵拉开了与宫子羽的距离:“没意思,不打了!”
宫远徵走到兰鸢身边,一把拉起了兰鸢:“行了吧,看戏也看够了,可还满意?”
“满意,远徵弟弟真棒!”兰鸢鼓掌道。
上官浅也站起身,顺手将身旁的云为衫拉了起来。
云为衫:……好了,我懂了!
“这么晚了,远徵弟弟在这里做什么呢?”宫尚角的声音传来。
“哥?你没离开宫门?”
“提前回来了,不然怎么赶的上这场好戏呢?”宫尚角手中提着昏迷了的宫唤羽。
“兰鸢胡闹,你们都陪着她?”宫尚角的声音带着冰冷,在场的众人都被威慑住了。
随即,宫尚角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行了,远徵还不给新娘们解毒?兰姑娘、上官姑娘还有云姑娘,今夜便住在女客院落吧!”
宫尚角一本正经的走着剧本!
兰鸢和宫远徵相视一笑…
六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露出了笑容,月光铺洒开来,照在了六人身上……
后山的月长老似有所感,看了看熟睡的云雀,眼中盈满了星光,他的云雀,记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