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收回自己有些麻的手,揉着手腕,兰鸢有些不好意思,她皱了皱眉头,嗔怪道:“早些收回去便是,怎的这般糟蹋自己!”
兰鸢原本是在心疼远徵弟弟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气恼。
气他不爱惜自己身子,实在不行,上来一起睡也行啊,趴在床边多委屈?
“也不知道是谁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手,现在倒是倒打一耙!”宫远徵委屈道。
兰鸢:“……”好吧,她理亏!
月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照在宫远徵如玉的脸庞上,少年的表情带着些许委屈,但眼神中满是狡黠。
许是月光太惑人,兰鸢慢慢靠近宫远徵:“远徵弟弟…”
“嗯?”宫远徵不明所以,看着越来越近的少女,眸色微深。
“我想吻你…”说罢,兰鸢环上宫远徵的脖子,轻轻的吻在宫远徵的唇角,一触即分。
少女的眸子如同一潭清泉,带着勾人的纯净,又神秘的引人探寻。
宫远徵喉结微动,顺着少女离开的方向追过去,侵占主权!
房间中的鸢尾花香突然浓了起来,月亮害羞的躲进了云层中……
兰鸢最终丢盔弃甲的推开少年,深吸了口气:“你怎么这般熟练,该不会是偷偷找别人练过吧!”兰鸢吐槽道,分明第一次,少年还不敢进犯一步,什么时候…
宫远徵的眸子深了深:“我只是学的比较快而已,这可都是姐姐教的好!”
“姐姐,又是和谁学的呢?”宫远徵的眸子暗了暗,终究还是把埋在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兰鸢被这问题给问愣了,她和姻缘簿学的不行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自学成才,远徵弟弟信吗?”兰鸢笑着道。
“我信!只要是姐姐说的,我都信!”宫远徵凑近兰鸢,轻轻舔了一下那已经被吻的水光潋滟的唇。
“那,姐姐会骗我吗?”宫远徵的眸子带着蛊惑,在月光下,比月长老的试言草都更加管用。
“不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兰鸢选择性遗忘,坚定的表示自己没骗过宫远徵。
“你骗人,分明骗过!该罚!”宫远徵欺身向前,吻住兰鸢的唇,手指与兰鸢十指相扣,带着惩罚性质的吻,让兰鸢挣扎不了,软了身子。
一吻毕,宫远徵将头埋在兰鸢的脖颈间:“姐姐也该罚我的,我也骗了姐姐,其实,我不信!”
兰鸢感受到脖颈处的湿润,少年哭了…
原来,之前远徵弟弟的反常,是因为这个?因为那个吻?
兰鸢抬起另外一只没有被扣住的手,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认真道:“真的没有,没有旁人,只有远徵弟弟!信我,好不好!”
听到兰鸢的话,宫远徵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的少女,眸中闪过惊喜:“真的?”
“嗯!”兰鸢认真的点了点头,没有半分玩笑。
“我也只有姐姐,没有旁人!”宫远徵低头如同上瘾了一般,又要吻上去,这一抹红,从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人!
被兰鸢一把阻止了:“别,远徵弟弟,你再这样,我可要兽性大了!”
兰鸢做出一脸凶恶的样子,让宫远徵一怔。
兰鸢趁机推开他,逃离了魔爪:“外面月光那么好,我们去船头赏月吧!”
话语未落,兰鸢就已经走出了房间,宫远徵反应过来时,房间中已经没了兰鸢的身影。
宫远徵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房间,无奈的笑了笑,今天,有很大的收获,不是吗?
他知道兰鸢喜欢听他叫姐姐,那他叫一叫,又何妨,这样,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爱小心翼翼,容不得半点差错!
兰鸢出了船舱的房间,来到夹板上,冷风吹的她瞬间清醒过来,打了个哆嗦!
一个大氅披了上来,隔绝了寒风…
“出来也不穿大氅,你是铁打的吗?”少年傲气的声音传来,带着嗔怪和心疼。
兰鸢任由宫远徵将身上的大氅拢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被寒风瞬间吹红的鼻尖。
“我好像看到宫门了!”兰鸢转移着话题,看着船头远方的点点红色,明明灭灭,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不是很显眼,那是宫门的灯塔,如同星光般,指引着水面上的船支。
“只是看着近罢了,还得飘很久才能到!”宫远徵看着远在天边的灯塔,计算着行船的度。
“明日一早,待水手扬帆,应该可以赶的上角宫的午膳。”宫远徵预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