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是她的小名。
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况且,他们一般不会在外人面前这样称呼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江妄会知道。
温雅想要开口,可下一秒她便被丢在床上,这床很软,俩人躺着立刻下陷,温雅被床单和男人的气息包裹着。
热烈地吻快落下,噙住她的唇瓣,宽大而炽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大腿上,隔着睡裤将她燃烧。
“唔。。。。。。江妄。。。。。。”温雅想要问出心里的疑惑,她别过脸想要挣脱开滚烫的吻。
江妄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脖颈上,他一寸寸舔舐着,她的唇角,脸颊,耳垂,脖子,向下,便是锁骨。
呼吸渐渐加重,向来倦懒的狐狸眼此刻却充斥着猩红,欲。望。在热烈的翻涌,可江妄依旧低哑而温柔地回答,“我在。”
身上越来越热,衣服不知何时被剥下,柔嫩的肌肤触碰到空气,传来一丝凉意,拉回了温雅的神智,她扬起脖颈,嘤咛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妄眼眸微沉,噙住赤色,“没叫你。”
酥软的感觉由一而向四周扩散,温雅瞳孔地震,鼻尖酸涩起来,她呼吸一滞,带着哭腔道:“你有,你叫我眠眠。。。。。。唔。。。。。。你等等。。。。。。你别咬我!”
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睛看着自己,又甜又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妄单手撑在她的脸颊让,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
刚才温雅说要关了灯,此刻仅有的,是窗外昏暗的光线,江妄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甚至落下了深浅不一的阴影。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迅将温雅缠绕,一点点挤压着她的空间,使她的心脏跳动得异常快,她想要挣脱,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措地抓着他,用那双清澈的,眼尾泛红,像是桃妖一般的眼睛看着他。
他心中意动,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唇瓣,闭上眼,遮住眼底翻涌的。妄。念。
那些记忆冲进他的脑海,太久了,已经有些模糊了。
漂亮的小花园,芬芳馥郁的香味,明媚的阳光,可爱的人儿,远处传来温柔的声音。
眠眠。。。。。。眠眠。。。。。。
但现在,他不能说。
“没有。”江妄的声音性感又低沉,“我说你软绵绵的,你听错了。”
温雅眨了眨眼,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是吗。”
江妄噙住她的唇珠,狠狠吸吮,“是。”
。。。。。。
江妄房间里的床单本来是黑灰色的,可温雅不喜欢,所以今天白天的时候,江妄让人换了杏白色。
但也正因如此,汗水滴落,格外的明显,原本平整的床单褶皱不堪。
青丝散在上面形成极大的反差,梢有些湿可,不知是因为什么。
但强烈的。欢。愉。让温雅有些想要逃跑,白嫩的柔荑攥紧床单,可很快,一只节骨分明,手背青筋暴起的手掌包裹着她,十指纠缠。
。。。。。。
洗了澡,换了床单,这才准备给温雅上药。
看着那处,江妄没由来的心虚,他誓,他真的克制了的。
冰凉的药膏涂上去,熟睡的人儿顿时蹙了蹙柳眉,呜咽的声音响起,江妄立刻顿住,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她松开眉头。
涂好药,把药膏放进药箱,江妄的困意不算浓烈,他坐在床边,借着微光想看看她的模样。
累极了的温雅睡得很熟,脸蛋埋进枕头里,还有些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江妄心中一软,唇角弯起弧度,似墨的眸子里,温柔与爱意尽藏。
只有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他才敢这样外露自己的情感。
江妄附身,亲在温雅的额头上,然后是鼻尖,最后是柔软的嘴唇。
不带任何。情。欲,只是想亲了而已。
柏林府挑了一个好地方,而江妄的房间向外看去,景色更是一绝。
远处城市闪烁着耀眼的光,似繁星,树林摇曳的绿,融在这雪色之中,像是水墨画与油画的结合。
江妄忽然想起《绝色》中的一句话,月色和雪色之中,你是第三种绝色。
可于江妄而言,温雅本就是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