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我新婚后的第一天。”江妄不喜欢她一直闪躲,便干脆掐着人的腰肢把人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吻了吻她的额头,缓缓道:“这还让我上班岂不是太过分了。”
他顺着她的脸颊,将吻落在了眼眸之上。
温雅闭了闭眼,声音又乖又软,“可是你昨天也去公司了啊。”
江妄闻言,停下,轻挑眉头看着她,“江太太这是在不高兴吗。”
“没有。”温雅瞪大了圆圆的桃花眼,急忙反驳道:“我的意思是,你事情肯定很多,不用处理吗。”
“嗯,我让林邺把事情都放到下午了,而且江太太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江妄说着,声音低哑许多,乌黑的眸子越深沉起来。
温雅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还有对方愈滚烫的温度,昂扬的气势,心中警铃大作。
她嗫嚅着唇瓣,“江妄,现。。。。。。现在可是白天,这大早上的。。。。。。唔。。。。。。”
江妄可没给她机会把拒绝的话说完,他扣住她的后颈,微微抬起,温雅被迫仰头,薄唇落下,噙住那一点唇珠,狠狠吸吮。
都说薄唇的人性子也凉薄。
可这唇还有些人分明滚烫得很。
后颈被扣住,腰也被禁锢于他的掌心,温雅动弹不得,双腿也被男人钳住,对方的气息将她彻底的包围,温雅的一呼一吸都变得缓慢起来,可胸口起伏却愈失控。
她推拒着,挣扎道:“等一下。。。。。。江妄现在。。。。。。大早上。。。。。。呜。。。。。。”
江妄舔咬着她的下唇,一字一句都变得费力起来,可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却泛起一阵阵酥麻。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乖,就亲亲,这可是早安吻,怎么不行。”
说罢,他重新以吻封缄,将温雅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这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温雅的下巴,脖子,脸颊,都留下了江妄的痕迹。
就连在镜子面前,温雅都仔仔细细确认了一遍,没有吻痕。
反倒是男人的唇角,方才没有注意,冷静下来才觉不对。
她疑惑道:“你。。。。。。是去打架了吗。”
“你是在担心我吗。”江妄看着她悠悠道。
温雅抿了抿唇,“我们好歹也是夫妻。”
问一下,也是应该的。
夫妻。。。。。。
虽然答案不是江妄想要的,但这话他听着还是欣喜,喜上眉梢,又开始玩笑,“我如果说是我昨晚偷亲你,结果被你咬了你信不信?”
温雅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软软道:“那你是想让我信还是不想让我信?”
江妄脸上依旧挂着笑,“不是我问的你吗,怎么又把问题抛给我了。”
温雅转头合上护肤品的盖子,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纤长的睫毛垂落,声音依旧又甜又乖,“因为你也没有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
江妄盯着她片刻,黑眸里凝着不知什么样的情绪,忽然道:“不小心磕到的。”
温雅没说信与不信,她又抬头看了眼江妄的嘴角,也没忘记自己昨天说的话,做的决定,还有答应林邺的事。
那就是她现在既然是江妄的妻子,对于丈夫受伤这件事她总不能没有表示,毕竟她觉得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也说得上是相敬如宾?
所以,她撩了撩眼皮,看着江妄的眼睛缓缓道:“我给你擦擦药吧。”
洗过脸护完肤的人儿脸蛋干净带着清纯的美,细腻的肌肤好像白玉温润,睫毛还有些湿,可称得那双眼睛头透亮清澈,这样直勾勾看着他,说要帮他擦药,实在让江妄说不出一点拒绝的话。
垂在身侧的指尖蜷缩了一下,男人眉眼微弯低沉笑道:“好啊。”
他转身走出门,拿了药箱坐在沙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莫名还有几分乖巧。
看着自己知道药箱在哪里,且好像也不太需要自己擦药的温雅心中总有一些怪怪的。
但哪里怪怪的,她也说不出来。
走上前,坐在男人身边,这沙很长,但擦药总不好坐太远。
打开药箱,两只棉签,一只消毒,一只上药。
江妄的视线跟着她手上的动作,所以等温雅沾好医用消毒液和药膏抬头的时候,男人已经一手撑在药箱的后侧,微微弯腰,主动把受伤的嘴角凑了过来。
温雅眨了眨眼,还挺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