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屁股了?!
男人的手劲儿大,尽管控制了力道,隔着浴袍,但还是有有几分刺痛感传来,不痛,但足够羞耻。
“我没扭!”她面红耳赤,湿漉漉的眼眸又羞又恼地瞪着他,“而且,你。。。。。。你怎么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算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也被宠着,那个时候温父和温母对她极致宠爱,而她也一直都是长辈眼里的好孩子,有谁打过她!
结果今天她二十五岁反而被打屁股了!
温雅的反应也让江妄明白过来,小兔子不仅容易害羞还很敏感。
昨晚他没玩什么花样,但现在看来,以后他们可以有很多乐趣。
但现在得先把人给哄好了,他拿起搭在肩颈的毛巾,揉了揉她的头,放软了声音诱哄道:“我没有打你。”
温雅气鼓鼓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
“那好。”江妄从容不迫地问道:“我下手很重吗。”
温雅摇了摇头。
江妄继续哄骗道:“那你觉得痛吗。”
刺痛感很轻,虽然形容词中也带有痛这个字,但其实是不痛的。
但温雅觉得如果她点头就要被江妄带着走了,所以她坚定不移地点了点头,微微鼓起圆弧的脸蛋儿写着“我是真心的”五个字,“痛。”
江妄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这兔子是故意的,他捧起她的一边脸颊,然后低头咬住带点婴儿肥的脸蛋,低磁的笑声夹杂着无可奈何,“没想到江太太在这个时候说起谎来,就一点都不紧张了。”
温雅不高兴地瞅了他一眼,“你刚才不仅打我,现在还咬我。”
她审视地看着男人悠悠道:“江先生不怕我告诉别人,说你家暴。”
甜软的声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江妄反而觉得可爱的紧。
他挑了挑眉梢,松开环住她腰间的手,向后靠,撑着床面,慵懒恣意的笑着,撩人心弦,“江太太不妨试试,他们只会说刚才那个是。。。。。。夫妻间的。情。趣。”
他说着,眉眼弯弯地笑,“说到这,江太太,不如明天晚上我们试一试,和昨天不一样的?”
听明白他说的什么,温雅脸皮薄,顿时害羞得不行,她低声啐了一声“流氓”,然后就从男人的腿上下来。
她不理解,这人早上分明不是这样的,怎么去了一趟公司就不一样了,难不成被流氓附身了?
温雅想着走到梳妆柜前拿出吹风机,准备吹头,却在下一秒被跟过来的男人,从手上拿走。
她透过镜子,看着高大俊美的男人,漂亮的桃花眼带着些许警惕,“你。。。。。。你想干嘛。”
看着竖起耳朵警惕的小兔子,江妄不觉好笑,他插上吹风机的线,站在她身后,不疾不徐道:“放心吧,答应了今天不动你,就会说话算数。”
说罢,他打开吹风机的开关,这一款吹风机也是江氏研的,虽然有点贵,但有护理效果,且吹风的声音比较小,甚至有催眠的作用,吹出来的风也很温和。
所以男人低沉的声音温雅也能听清,“你头很长,自己吹手该酸了。”
这话倒是没说错,温雅每次吹头都会觉得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