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誉开门走进来,他看见坐在地上,脖子缠着围巾的徐臣时疑惑问:“你很冷吗?”
现在可是夏天。
徐臣正色说:“我织的不是围巾,是白绫。”
乔誉:“???”
乔誉决定当做从没和徐臣搭话过,转而走到徐婳娇面前说:“今天辅导结束,我该回去了。”
“辛苦了。”只要乔誉不在姜朝暖范围内活动,徐婳娇的态度相当平和,“辅导的进程顺利吗?”
乔誉笑了笑:“很顺利。”
“那我就期待下他的成绩。”徐婳娇吩咐徐臣,“你送下乔誉。”
徐臣起身,还没舍得取下围巾,哪怕缠了好几圈,围巾还是长到拖地,他酷酷的甩头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乔誉沉默片刻,转身问徐婳娇:“他喝酒了吗?”
徐婳娇扶了扶镜框说:“可乐应该没有含酒精。”
明白了,那就是傻了,乔誉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徐臣离开书房。
徐臣和乔誉往下走,前者询问:“你真的让那个二世祖听话了?”
“你这么称呼他没问题吗?”乔誉从其他学生口中得知徐臣和徐婳娇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更像是有钱人收养给徐婳娇的玩伴兼手下。
徐臣一副大大咧咧无所畏惧的姿态:“小姐是不会因为我瞎说大实话就扣掉我买零食的钱,话说你到底成功了没有?”
乔誉没有回答,在他们即将走到门口时,蒲飞从房间跑出来,站在二楼朝他们喊:“乔誉!明晚继续啊!”
乔誉回头朝他挥了挥手,再看向徐臣时,对方朝他竖起大拇指。
见乔誉离开,蒲飞颇为不舍的准备回房间,谁想一转身就看见徐婳娇站在身后。
“啊!”蒲飞猛地后退,抵着栏杆,随后拍了拍心口说,“姐,你这么一声不响太吓人了。”
徐婳娇打量着他,问:“你觉得乔誉怎样?”
“非常好!我喜欢!就他了!”蒲飞出好评三连。
徐婳娇问:“他今晚教了你什么?”
“额……就是那个啥啥啊。”蒲飞眼珠子转动,“姐不聊了,我回房间复习了。”
徐婳娇抓住他的后衣领:“连今晚学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你是金鱼吗?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蒲飞突然恍然大悟说:“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
“蒲飞,你撒谎的时候会有一个习惯性动作。”徐婳娇打断他的话,她表情平静,然而这份平静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所以,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