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滚。
谢崇砚刚从群聊退出来，就收到谢昱臣的微信轰炸。
谢昱臣：你快看！今天有男粉向堂嫂表白了！你有情敌了！我恨你像块木头！指指点点jpg。
谢崇砚：你们都知道这件事？
谢昱臣：上热搜了啊，你看看人家，小熊熊送着，玫瑰花捧着，多会啊。你等我给你看一张照片。
谢昱臣送程梵在陶泥馆那天制作时的照片给谢崇砚。
谢昱臣：你看堂嫂辛辛苦苦给你做陶陶器，你呢？跟他冷战这么久，都不去哄。
谢崇砚将照片点开。上面的程梵认真专注，小心翼翼描绘着天鹅的浮雕，眼神里好像涌动着光。
他问：那晚程梵捧着的盒子，装着的就是这对儿天鹅吗？
谢昱臣：对。
谢崇砚回忆盒子的位置，走进程梵的房间。那盒子就在桌子上，他轻轻打开，一对儿栩栩如生的天鹅陶器赫然出现在眼前。
上面刻着合欢花，寓意爱情的美好。
谢崇砚指腹温柔地摩挲，程梵照片中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
良久，他重点开群聊中男粉和程梵的合影。
短短三天，程梵好像清瘦许多。
看他举着剪刀手傲娇的样子，谢崇砚浅浅地笑了。
夜里，凉风拂动着窗帘，程梵被冻醒。墨墨窝在对面沙，出舒服的呼噜声。
他咳嗽两声，几次起身试图去拉窗帘，却没有力气。
他应该感冒生病了。
磨蹭好久，他终于把窗户关紧，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再无困意，坐在餐桌前莫名出神。
他饿了，想吃陈叔包的小馄饨。
陈叔做的小馄饨很香，很好吃，他能吃二十多个。
家里的床也比酒店舒适。
脑袋伏在桌子上，他压抑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过了很久很久，他抬起红的眼睛，重回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现天色很深。如果不是墨墨饿得嗷嗷叫，他会以为还在夜里。
表上显示晚上六点，他足足睡了一个黑夜加一个白天。
这时，房间门被扣响，谢昱臣的声音响起：“堂嫂，我带你出去嗨呀。”
程梵撑着身子开门，谢昱臣露出笑脸：“为庆祝你考试结束，我带你出去玩。”
程梵让他进来，随手拿起面包，啃了两口：“我不太想出去。”
谢昱臣开始磨他：“反正你也没事，跟我出去浪一下，心情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