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向大门迈步着,我准备趁人没现推门进去。
然而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说明有人要过来了。
我改变了方向,向一旁的墙壁走去,装作只是在四处溜达。但令我惊讶的是,脚步声追着我不停的靠近。
如果是小孩子就是正常展,他们看到可爱的猫猫会好奇的凑过来。但这个脚步声,分明就是沉稳的成年人,径直上前开门才是常规展啊。
我转过头去,想看看是谁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然后成功的僵住了。
眼前的金美女,正是组织关键人物贝尔摩德。
我的脚步一停,她也跟着停了下来,然后弯下腰,双手把我抱起。
这个情况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我愣愣的任由她把我抱在怀里。
贝姐竟然是个猫党吗?我向前方看去,大门被贝姐推开,我轻易的混进了这个追思会。
话说这是个追思会啊,抱着个猫真的不要紧?就算贝姐的身份是外国明星,不了解日本习俗,但应该没有哪国的追思会是允许抱着猫参加的?
但是并没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大家依然各自谈天说地。感觉与其说他们是来悼念死去的酒卷导演,倒不如说是来社交拉关系的。那我也就昂挺胸,落落大方的继续卧着了。
贝姐改成一个手臂抱着我,用右手拿了一杯鸡尾酒品了一口,然后端在手里:“可惜你不能喝酒,无缘享用这么醉人的东西。”
虽然对于猫来说,听日文还是英文没有本质区别,但贝姐还是选择用日文和我对话。难道她觉得我会对某些词汇比较熟悉产生反应?没准说着说着就无意中喊了我的名字,换来我的呆萌转头。
匹斯可并没有出现在贝姐周围,或许是因为没有必要,或许是因为关系不好,总之来打招呼的形形色色的面孔中,并没有我熟悉的人。
我自顾自的环视着大厅,成功在一处桌子旁现了面露恐惧的小哀。
柯南走到她身边,把自己的眼镜戴到了她的脸上,稍稍平息了她的情绪。
接着伊达带队走进大厅,把组织想要暗杀的目标保护了起来。
目标的身旁被警察守着,无疑是加大了暗杀的难度。然而贝姐仍然若无其事的在交谈,好像心情还更好了的摸了下我的头。
看来这个匹斯可在组织内不太得人心啊。琴酒对他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那位先生也因为他进行暗杀的时候被人拍到证据,便坚定的放弃了他。
对了,匹斯可和宫野夫妇的关系不错,难怪贝姐似乎对他心存芥蒂。
会场开始播放酒卷导演生前的一些幻灯片,灯光被纷纷熄灭,黑暗笼罩了大厅。
时不时扫一眼目标,我当然注意到目标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随着‘biu’的一声,一个天花板上的美术灯砸落下来,又出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伊达“快开灯”的喊声也响了起来。
贝姐就站在不远处,于是我清楚的目睹了这一切的生,目标被砸落的美术灯压在下面,另一个距离很近的男人差点被波及。
这么大型的美术灯,想也知道目标肯定死透了。他被指控收受贿赂,恐怕也有来自黑衣组织的收买,现在东窗事,组织为了不被顺藤摸瓜,便决定将他灭口。
大厅再次亮了起来,唤回了我的思绪。我眨了下眼睛,然后身体被轻柔的力道转了个方向,变成了背对现场。
我抬头看向贝姐的面容,结果刚抬到一半就被她的摸头举动按了回来。
尽管我失去了视角,但我依然对接下来的展了然于心。
这个情况引了一位女士的尖叫,众人疑惑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人询问伊达究竟是怎么回事。
伊达表示自己收到消息,有人会暗杀吞口议员。接着对美术灯周围的人群展开了问询。
贝姐十分配合的说自己没看到什么可疑人士。
我注意到伊达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在了我的身上,大约是现我和当初挡着不让他去车道的那只猫猫很是相似。但他没有提问关于我的事,继续尽职尽责的调查着案件。
匹斯可反问伊达是谁报警提供的消息:“或许那个人就是凶手。”
这分明就是在确认是不是小哀做的。因为琴酒已经告诉了匹斯可,小哀会前来阻止暗杀计划。
在伊达说明对方通过变声器变声之后,众人都纷纷认为电话是个恶作剧,美术灯砸死人是意外,只是正好两件事撞在了一起罢了。
一个大胡子男人还很刚的在吃炒饭,认为死者死于坏事做多老天不容,然后吃出了一个证物,掉进炒饭里的美术灯吊环碎片。
拿到证物的柯南准备去前台查询来客名单,他认为自己刚刚捡到的紫色手帕属于实施了暗杀行动的匹斯可。
我也准备开溜了,很快警方就会顶不住压力把这些人放出去,匹斯可便会对小哀出手。
但是刚刚动了下身体想要跳下去,贝姐抱着我的手臂也随之施加了些许力道,我的挣脱计划先失败。
我沉默了一下,再次试图从她怀里逃走。结果她干脆架住了我的两条前腿,把我从横着抱改成了竖着抱,卡住了我的动作。
小问号在我的内心刷屏,我暂停了打算,寻找着合适的时机。
拿不出死者是被杀的证据,警方只好先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