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鸾飞目露崇拜。
传说中的人仙境啊。
一辈子有幸见证这一次，值了。
她又问：“前辈，人仙境后面还有境界吗？”
戚泉：“我也不知。”
人仙境修士拥有漫长的生命，但并非不死不灭，想要寿与天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底能活多久，她还没来得及证明。
“那表哥……”傅鸾飞小心问道，“表哥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是想问，以灵生的寿命，能不能一直陪在戚泉身边。
灵生闻言看向戚泉，意思很明显。
他是要跟在戚泉身边的。
但——
他不知道能活多久，不知道能陪伴她到什么时候。
戚泉如今也不再瞒着灵生的体质。
“他是天生灵体。”
说话间，挥手撤去了遮掩灵生体质的幻术。
傅九重几人惊讶极了。
天生灵体，这可是传说中的体质！
一个如此年轻就达到传说中的人仙境，一个是传说中的天生灵体，怪不得贺修舆布这么大局，非要压制他们的气运，还要拿他们当最完美的祭品。
傅九歌回过神，突然想起什么，问：“典籍里提过天生灵体的寿命吗？”
“好像没有。”谢揽洲摇摇头。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愁绪。
傅九重道：“我前几年倒是在另一本典籍中看到过，天生灵体应天道而生，寿命长于一般人。”
但具体怎么个长法，没说。
系统也很好奇：【大佬，灵生到底能活多久啊？】
天师的寿命可以按照境界高低分辨，但天生灵体没有境界，看不出寿命长短。
戚泉道：【他之前可以感应到人皇境巅峰的灵力波动，能使用的天地灵力远于一般修士，按理说，寿命不会短。】
【那就好！】
戚泉失笑。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戚泉刚进阶人仙境，饭后去房间巩固修为。
灵生本想陪她一起，却被谢揽洲叫到厨房。
他在厨房用鬼力清洁着餐具，低声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灵生不太理解他话中的潜台词，想了想，用手机回复：【考驾照。】
谢揽洲：“……”
他看向茫然的青年，轻叹一声：“我是问，你和戚前辈的事。”
灵生懂了。
他打字道：【顺其自然。】
“你不主动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