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动静,立刻飘出来迎接,却在看到戚泉身后的青年时愣住。
“大师,他是?”苏融虽惊讶于青年的相貌,但对他的来历更为好奇。
王华则是惊叹连连:“乖乖,比明星还要好看一百倍!这咋长的?”
“他以后住在这里,苏融,照顾好他。”戚泉把“麻烦”丢给苏大管家,直接回房休息。
苏融本还打算汇报戚家的事,但想到大师奔波一夜,还是吞了回去。
待戚泉回屋,他才正眼瞧向青年。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瞥了他一眼,没吭声,朝着戚泉消失的方向走去。
“你不能去!”苏融连忙拦住他,“大师在休息,别去打扰她。”
青年停下脚步,赤脚站在走廊上,神色懵然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像极了被主人抛下的小狗狗。
他听话地没有继续迈进,矮身坐在坚硬的地板上,双臂抱膝,下巴搭在膝盖上,望着晨光沐浴下的天井呆。
王华挠着脑袋:“这怎么办?”
苏融:“……等大师休息好再说吧。”
比起戚泉的安眠,戚家人都被笼罩在惊惧和后怕中。
戚渊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只剩下最后一口生气。要不是苏融塞了一张符,恐怕早就成一堆枯骨了。
他睁着浑浊的双眼,感觉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他已经老得起不来了,意识却极度清醒。
在秦若身死的那一刻,他的桃花印已经自动解除。
想起这段时间的愚蠢,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过去把自己打残,也好过成为一个脑残重症患者。
事情是生在苏暖暖生日宴上的,医院里除了戚家人,苏家人也在。
苏林海劝戚长荣:“既然符是大师叮嘱苏融放的,那就不用太担心。”
“她既然早知道阿渊中了邪,为什么不及时帮阿渊驱邪?”顾巧爱子心切,又对戚泉的淡漠感到寒心,“她是故意要让阿渊受这份罪!”
“是又怎么样?!”
苏暖暖拎着袋子站在不远处,冷眼瞧着哭泣抱怨的顾巧,不免有些意难平。
“暖暖。”苏林海出声提醒。
苏暖暖却不管不顾,直接冲进病房,袋子放到床头柜上。
“暖暖,你怎么能这么说?”戚映雪红着眼垂泪道,“阿渊是你的好朋友,他现在变成这样,你都不担心他吗?”
戚凛站在窗前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