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笑松冷笑一声没有答话。
侯垚继续道:
“今年一年,新琉璃的研已经花费一干五百万两有余。下官知道公公不能轻易相信。
不过下官既然把分子股送与公公,那公公便有查账监督的权力。
下官有没有说谎,公公只需一查便知。另外下官的产业每年还要交三成的商税,给当地的衙门,
这部分是整个产业中最大的一笔支出。”
听到还要交三成商税后,高笑松猛然跳将起来大声吼道:
“本朝陛下登基以来商税就放限到三十税一。到底是哪个狗官,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收到三成商税?
还要不要脑袋了?走,咱家一定帮你出这个头。”
侯垚尴尬地说道:
“公公先别激动,这是下官自己定的,因为下官的产业确实比较能挣钱,下官一无后台二无背景,
身为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所以就把最大份额缴了税收。
心想着,朝廷拿这么多分成,总应该保证下官产业的安全了吧,于是就私自定了这个税额。
这个还很公公体谅下官的苦心。”
高笑松心里一算,缴税也等于是给皇帝的分成,这就已经达到五成,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侯大人也是个忠心的,好吧,你能这样为国分忧,咱家自然也不能看着你吃亏,
等咱家回朝后必向陛下奏明大人功绩,保你个好的出生,大人就等着咱家的好消息吧。”
侯垚急忙说道:
“公公,干万不要,下官才在宝安县立足,各产业也才刚刚展,此时绝不能离开这里,
如果我一走,只怕这里的产业就要陷入混乱,到时候影响了大家挣钱,下官是万万吃罪不起的。
如果公公真想帮下官,便请公公回去看,帮下官讨要一个便宜行事的圣旨。
下官便有信心在五年之内,把宝安县打造成大夏国朝的小金库。”
高笑松哈哈大笑道:
“好,好,侯大人真是一片忠心,你放心,咱家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把此事办妥。
侯大人只管好好干,另外咱家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大人已经简在帝心,
你可知道新上任的广州知府是何人?”
侯垚摇了摇头,何建白还没上任,他自然也没有得到消息。
“新任广州知府是原崖州知州何建白,陛下钦点他为广州府知府,就是为你来保驾护航的。
所有你尽管放心,大胆施为,咱家回去后,看谁再敢嚼大人的舌根子,咱家第一个不放过他。”
“多谢公公……。”
……
侯垚带着衙役们连夜往县衙回赶,此时天都已经黑透,但是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
从屯门到南头城走水路也有一天多的路程,到第二天晚上才回到县衙,
当即也顾不得周铁生已经只剩半条命的状态,赶紧让他去找郭明,
海牙帮惹了不能惹的存在,即将不复存在,别人的死活他管不了,只能把郭明尽力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