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笑松了一顿小爆脾气后似乎感觉头有些昏,一手的扶着额头撑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
“今年的收成到底怎么回事,先给咱家报报。”
计春安跪在高笑松脚边,橘皮老脸哭丧着道:
“松爷爷,这可真不关孙儿的事啊,天吴帮那帮天杀的玩意把价格压低了两成,孙儿也是没有办法啊。
徐茂才那狗东西最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在外面搞风搞雨,搞得盐场不得安宁,
严重影响了盐丁们的正常生产,孙子手下的几个赌场都被他们给砸了个遍,收成严重受影响。
孙儿这还没来得有腾出手来收拾他们。
还有新来的侯知县,那叫一个狠啊,新办产业都在招人,工钱给得那叫一个高啊。
现在场内的好多盐丁都心生异向,孙儿有苦难言,只能提高工钱开支稳定人心。
爷爷,今年是多事之秋,孙儿真是竭尽全力才保证了这些收成,六大盐口已经关了两家。
孙儿劳心劳力,能保住这些收成已经不错,您一定要相信孙儿啊。”
计春安外表看上去跟高笑松差不多年纪,但是却无耻地叫他爷爷,简直震碎人三观。
高笑松轻叹一口气,伸手轻抚着计春安的后脑勺:
“罢了罢了,咱家已经约了贺狂屠见面,天吴的事儿,就由咱家一并办了吧。
侯知县就先别动他了,天家爷爷想立他做了靶子,先由着他吧……。”
说到这里,高笑松突然变抚为揪,一脸阴狠道:
“一个徐茂才你要是再收拾不了的话,那咱家可就白疼你了。”
计春安一脸惊恐道:
“爷爷放心,爷爷放心,孙儿这就点齐人马,将他们赶尽杀绝……。”
……
南头城外。
一个身如铁塔般的雄伟壮汉推着一辆木轮车,车上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文士。
两人走在拥挤的街道上立时引起了过往行人的纷纷侧目。
“杀猪的,你说你长这么高大干嘛呢?一出现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你干嘛不说他们都是看你的呢?叫你坐个马车,你非要老子推你到街上看看。
说不准人家都是看你这老东西的呢。干老子屁事。”
“我就是想看看他干得怎么样,只要不是恶官就好,不然,我就亲自清理门户。”
“清理个屁,还不是要老子动手,小梁说那小兔崽子身边有两个高手,厉害得很,
等找个机会老子去跟他干一架,看看是不是有那么高。”
“杀猪的,别胡乱生事,要打你就去找高笑松,之前你不是输他半招吗?
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突破了没有。”
“跟那个老阴逼干仗不痛快,就知道飞来飞去,晃得老子眼晕。
还是跟吕飞扬干仗痛快。这次他要是敢出来,老子一定要去干他一仗。”
“高笑松肯定也是为此事而来,宫里那位也坐不住了,现在我就是还猜不透吕飞扬到底会攻击哪里。
凭现破海舰队的实力,应该还无法撼动大夏帝国的根基,东海重兵把守,又有林立辉坐镇,他真的有机会吗?”
“管他打哪儿?总之他敢出来,咱就敢去干他,干完这一仗,天启那个老东西敢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