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垚只觉得右眼皮跳了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请郕王殿下和公主殿下随本官回官邸……。”
……
由于郕王、公主一行有十几人,宝安县衙的官邸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
侯垚也只能临时在衙门附近找个上等的大宅子租用下来供他们居住。
一直忙碌到一更天才总是得安顿好的他们那一大票人。
回到房间,余秀儿已经放好了热水给他沐浴。
侯垚泡完澡出来,看见余秀儿坐在床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走上前去捏着她的手道:
“你这是怎么了?一脸六神无主的样子。”
余秀儿有些慌乱地道:
“没……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你脸上写了那么大的有事两个字,你当我瞎啊?”
余秀儿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啊?我脸上有字吗?什么时候写上去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侯垚哈哈大笑,这傻媳妇有时候真是傻得太可爱了。
“没有,我是说你的心事都在脸上表现出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呀,跟相公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余秀儿犹犹豫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道:
“相公……,那个公……主殿下,会……会不会是……来跟你结亲的啊?”
侯垚扑哧一声,当场笑喷:
“你这小脑瓜天天都想什么呢?你相公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七品知县。
帝皇老儿都不可能认识我,又怎么可能把公主嫁给我?就算他要招驸马的话。
起码也得是个进士、探花、状元之类,轮也轮不到我呀。
再说公主那玩意哪有我的秀儿小宝贝儿可爱,给我我也不要哈。”
余秀儿赶紧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相公别乱说话,公主殿下住的可不远呢。”
侯垚哭笑不得,在她脸上摸了摸道:
“你这是干嘛呢?是不是吃醋了?要不叫我去把我爹娘叫来,咱们马上完婚怎么样?
这样就不怕皇帝招我做驸马了。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边说边着手伸进了余秀儿了衣服里面。
余秀儿脸色羞红,做的无力的抵抗:
“不……不要啊,相公……,等……等秀儿突破了……,见过师父以后再说可以吗?”
侯垚占足了便宜后,放开余秀儿道:
“不是几个月之前就说可以突破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突破?”
余秀儿双颊潮红,实际上每次亲热,她都要比侯垚忍耐得更辛苦。
只是始终脑中都盘旋着师尊的教导,不敢逾越那条底线。
“相公……,对不起。是秀儿太没用了?”
侯垚摸了摸余秀儿的头:
“别想那么多,能不能突破,一切随缘,行了睡觉去吧。我也累了一天,要睡了。”
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在床上,又是个孤枕难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