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哪位是朱良奥将军?”
朱良奥越众而出:
“本将便是朱良奥,请问将军是哪位?又是何处兵马?”
刘承福拱手抱歉道:
“抱歉,未得公子允许,小人不敢擅自胡言。刘承福奉公子之令前来救援将军。”
“你家公子是何人?如何识得末将?”
“我家公子姓侯,名垚,字介丘,是本县的知县。”
朱良奥一听此人竟然是侯知县的人,顿时吃惊不小。
刘承福扫视了一圈,现已经没有别的活人了,但问道:
“对了还有位李康胜将军在哪里?公子说他应该是穿着虎帽盔,怎么不见人呢?”
朱良奥顿时神色黯然:
“干户大人在河对岸,想必已经凶多吉少了。”
刘承福顿时惨叫一声:
“这……我……可怎么跟公子交代啊……。过河,但是尸身也得带回去。”
……
刑场
十几个倭寇高高跃起,企图从空中跃入枪阵中间,造成一场杀戮。
只可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无数支长枪,甚至比在平地更惨。
有人甚至被从**直接贯穿入嘴,扎了个通透。
包围圈越来越小,李景山终于慌了神,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短火枪对准海星岛军就开了一枪。
“呯”
一个海星岛士兵顿时倒在了血泊中,这是第一个倒下的海星岛士兵。
跟着,李景山身边有数十个倭军都掏出了短火枪,对准海星岛军开了枪。
顿时又有五个士兵中枪倒地,两个未死的还在痛苦地哀嚎。
此时马飞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赶紧下令全军冲锋。
一时间大军快步上前,出枪,收枪……。
每一轮刺击都要带走数条人命。
而李景山等人还在拼命地装填火药,准备第二轮射击。
但是显然后面不会给他们再次射击的机会。
“俊男哥,秀儿,你们把那几把短铳解决了吧,没必要造成无谓的伤亡。”
“好的相公。”
“子曰:十两银子一个头。”
“成交。”
“子曰:师妹,你别抢人头。”
陈俊男和余秀儿如同两尊死神,长剑翻飞地刺向了李景山和十几个正在装填药的倭军。
只要长剑一抖,便是一个头颅飞起。十几个倭寇瞬间便杀了个精光。
李景山装填好弹药,正打算掏火折子,只见陈俊男手中软剑一抖,便将他的整支手臂都砍了下来。
随后一提,便带着李景山跳回了棚子里面。
“子曰:活口一百两一个。”
侯垚摇摇头:
“这么贵,子也曰不起了啊,下次能不能便宜点?为这种畜生花钱,总觉得太亏了。”
陈俊男一脸坚定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