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垚道:“嗯,快去,怕是去晚了就找不到人了。另外对他们尽量客气一些,不到万不得已别动武,调一队宝安军跟你们一起,绝不能让他们离开宝安县。”
“是,大人。”
郭明走后,侯垚立刻叫人找来周德。
“昨晚的匪徒你这边可有消息?”
周德一脸尴尬道:“已经锁定了其中几人的身份,也派人去抓捕他们,不过都扑了个空。这些人都是最近期才来宝安县的,他们的身份很复杂,都是各行各业的底层人员。昨夜动袭击之前也没有聚集商讨之类的行为,所以应该是来宝安之前就已经做好计划,根据现有情报的推测,他们应该都属于同一个组织。
对不起,之前我一直把眼光盯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忽略了这些看似普通的底层群众,表哥,你就处罚我吧。”
侯垚拍了拍周德的肩膀:“算了,这次是个教训,这几年我们太顺了一些,所以忽略了很多东西,这些人表面上是各行各业的底层人物,但是能把他们组织起来的人物绝不简单,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难免被动,。你对探查情报确实非常有天赋,但是经验上面难免不足,如果总是要吃亏以后才能学个乖,那也未免也太过死板了一些,走吧,跟我去见一个人。”
……
宝安县计府。
在侯垚整顿宝安县之前,这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门关。
在侯垚大力整顿宝安县后,计府远没有了以前的威名,尤其是高笑松同意关闭盐厂后,计春安的地位更是一落干丈。
就连破海王围困京城,全国各地的飞鱼卫都皇受命回京勤王,唯独他没有收到任何皇令,也不知道是刻意留用,还是真的被人遗忘了。
如今宫里的皇帝都换了人,计春安便也死了心,不管之前是怎么样的情况,现在他都肯定是被人遗忘了的。
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只能在家里安心当起了富家翁。
没事就出门溜个弯,或者在公园里练练拳脚,又或者找街边老头下棋,总之和普通人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他却是一直在侯垚监控的重点人物名单之中。
“计管事,别来无恙啊。”
侯垚带着周德和陈俊男敲开了计府大门,看到正坐在院中躺椅上,惬意地晒着太阳计春安便主动打招呼。
计春安一见来人是侯垚也是吃了一惊,如弹簧一般站了起来:“侯知县,怎么是你?”
对于侯垚,计春安自是憋了一肚子火的,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以侯垚如今的地位,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八品飞鱼卫管事能得罪起的。
侯垚拱了拱手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本官前来自是有事相求。”
计春安斜了侯垚一眼道:“你是为了昨晚袭击事件而来?”
侯垚哈哈笑道:“果然,在这宝安地界内,没什么事是能瞒过计管事的,现在本官全无头绪,不知道计管事可否指教本官一二?至少也让本官能知道自己得罪了那路神仙。”
计春安顿时一阵冷笑道:“大人可是问错人了,昨晚之事,大人身旁的人可是要比老奴清楚得多,请恕老奴爱莫能助。”
侯垚一脸懵逼,听计春安的意思,好像自己身旁有奸细一样。
当即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周德神色如常,而陈俊男的神情便有些复杂了。
难道是计春安说的是陈俊男?侯垚一脑门子疑问,不过当着计春安的面,他也不好多问,便话锋一转道:“计管事,其实这次来,本官还有一事相求。”
计春安眼角抽了抽道:“老奴只是个被遗忘了的废奴,也没什么本事,想来是帮不上知县大人的忙了,大人请回吧。”
侯垚顿时来小爆脾气就上来了:“老计,这可是你逼我的,本想来个礼贤下士的戏码,可你非要不识抬举,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拿下。”
陈俊男当即长剑出鞘,刺向计春安。
计春安虽然身手也不弱,也不过就四品左右,面对二品高手自是不堪一击,三两下就被制住了。
长剑架在脖子上后,脸上的桀骜不驯立马消失了个干净:“等……等会,有话好说……。”
侯垚没好气道:“敬酒不喝喝罚酒,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带着你手下的飞鱼卫加入本官的情报部门,基本月俸两万,如果能截取重大情报,还有大笔奖金,十万、百万上不封顶。第二,你之前在宝安县内制造了那么多血案,也是时候给百姓一个交代了,你以及你手下的飞鱼卫,全体都要斩示众。现在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
计春安一脸苦笑,若是以前,他还真不会把侯垚的威胁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自己没了后台不说,侯垚也不是当初在离岛时的那个新上任的知县可比。
以他如今的权势和威望,就算把自己杀了,别人也只会拍手称快,别说什么公平正义,权势面前,哪来的正义。
“是……是,老奴……,老奴愿意加入大人的情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