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也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回大人,并非学生所作,不知大人此问何来?”
知府将这里生的事告诉了姚英哲,
姚英哲也把侯垚如何在海县诗会上当众做出这诗来的事说了出来,……
姚英哲也把侯垚如何在海县诗会上当众做出这诗来的事说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在场所有学子都给震惊了,
当众做诗就已经困难无比,
还主动提要求限制题材、格律,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吗?
当年曹植七步成诗,引为千古美谈,
但那也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情况下作出来的,
如果当时限制了题材、格律,是否能作出来都得打个疑问,
侯垚一个声名不显的崖州海县士子,岂不是才华堪比曹子建?
不,哪里是堪比,简直是越啊,
这简直就是反人类的操作,谁能相信?又有谁敢相信?
于是一时间众人纷纷大骂姚英哲是骗子,为了包庇侯垚而编的故事。
就连知府和众学政官员也难以置信,
姚英哲倒也能理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侯垚有这般的才华,
但是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现在对侯垚已经有了无比的信心。
“大人,侯垚也是本次应考士子之一,与学生同住在‘尚书雅苑’,
可遣人将他请来一问便知,何须这样胡乱猜测。”
刚才请姚英哲的差役很客气,加上姚英哲的身份在那里,
侯垚和侯承允自是不敢跟来自讨没,
所以他们两人就留在客栈继续吃烧烤,
只是侯垚怎么也没想到,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姚英哲走了没多久,又有两个差役过来把他也带走了,
大好的一桌烧烤就只能留给侯承允一个人享用了,
侯垚临出门前还忍不住回头叮嘱一句:
“那腰花给我留点啊,我回来还要吃的。”
……
侯垚被带到羊城客栈,搞清楚情况后也是哭笑不得,
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知府看到侯垚本人后,略微有所失望,
本以为会是那种一看就似风流才子的人物,但没想到只是个普通书生模样。
“侯介丘,你可有证据证明竹石是你独自所作?”
听到知府的问话,侯垚有点莫名其妙:
“不知大少说的证据是什么?
那诗是当众所作,当时有那么多县内的士子为证,还要如何证明?”
此时一名旁观的士子道:
“通常诗会的主办人都会事先安排一些士子提前备好诗作,
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些提前安排好的其中之一?”
此话一出众人都深以为然,确实有这种可能。
侯垚也是无语,这就是说不清楚的事,争论这个有什么意义?
“回大人,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正那诗就是在诗会上所作,
有这么多人在场看着听着,如果这都证明不了,
学生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证明那就是学生所作。
要不他们爱说谁就是谁吧,学生可没时间为这么点小事瞎耽误功夫。”
侯垚此话一出口,立刻引起周围众学子们的群情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