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冲起身在房内渡了半天步才盘算一清说道:
“此事不同寻常,只怕是侯垚设的一个计中计的局。”
白涛一听就傻眼了:
“设的局?”
郑冲自信的道:
“不错,侯垚定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大爷要去捉他的消息,提前藏了起来,
所以大爷他们当日并未得手,碍于风声严紧,他才未能及时把消息传回来,
而侯垚就一直藏身暗处,就等着你犯错,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迟不回,早不回,你刚准备动他母亲,他就出现了,……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迟不回,早不回,你刚准备动他母亲,他就出现了,
此子好深的心计啊,如果我所料不差,他肯定要去州衙,或许府衙上告,
我们县衙怕是已经动他不得,
官司不好打啊,我估计最多只能和解,侯福定然也是不能再关了。”
白涛一听傻眼了,当即叫道:
“啊?那怎么办啊……我这伤,岂不是就白受了?”
郑冲又渡了许久步,然后道: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坐实侯垚海寇的身份,让他有口难辩。”
白涛诧异道:
“这怎么坐实?现在他人都不在村里了,怎么办?别人又怎么会相信他是海寇?”
郑冲阴森森地道:
“唯有劫狱了,你现在就去找大爷,让他派几个死士,佯装前来劫狱救侯福,
务必要失败,然后留下一个活口,
把脏水泼到侯垚身上,之后等侯垚被收监之后,再来大张旗鼓地劫走他们父子,
这样就能坐实了他私通海寇的名声,之后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怎么处理,就随你们高兴了。”
白涛顿时心花怒放道:
“妹夫高明啊,好,我现在就派人去黑鱼岛。”
郑冲急忙伸手拦住:
“不行,此事不宜让旁人知道,你亲自去一趟,且后日日出之前你必须赶回来,
另外我还有一样东西在大爷手上,你也顺便给我捎回来。”
白涛点点头:
“好的,我现在就走,不过妹夫,您让我带什么东西回来,我怕带错了。”
郑冲犹豫了一下才道:
“是一支巴掌大的玉笛,如果大爷忘了你也可以提醒他一下,
如果他不想给,你就告诉他,大人想要的东西不是他能捂得住的,
只有将东西交出来,海马才有机会成为海龙。”
……
黑鱼岛上,
余秀儿带着十几个兄弟和沉鱼落雁姐妹,以及蒋弘在此蹲守了两天,
覆灭海马帮的战场就在黑鱼岛外十几公里处,
因为他们穷凶极恶的名声,导致这一片海域基本无人敢靠近,
所以即便十几天过去了,依然没人现盘踞岛上的恶寇已经被消灭了,
在得了侯垚的授意后,余秀儿就急忙带人赶了过来,
主要是为了不让来人看出破绽,他们必须把全岛收拾、打扫一遍,
然后就静等鱼儿上勾,按侯垚的分析,这官司其实双方都很难稳赢,
最终的走向就是双方和解,不过对于这个结果白涛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毕竟他受了难以挽回的残疾,若是没本事报仇也就算了,
但凡有希望,他就一定不会放弃,所以最后他一定会去黑鱼岛上求援,
侯垚就是打算利用白涛派去求援的人给他们来个自曝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