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儿才一脸歉意的道:
“不不,相公,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侯垚打断余秀儿道:
“不,你现在反而觉得很可能反而是你救了我,这事里透着古怪。”
余秀儿一脸惊讶:
“啊?我反而救了你?这……什么意思?”
侯垚沉思道:
“给我把睡房翻整是那天办喜宴后白涛提出来的,
原本我以为他是想改善与我们家的关系,但是现在我却不这么想了。”
“啊?这是为什么?”
“我妈说白涛那天晚上带人追到海边,看到了小乌尾船的船影,
这与我被老单带走的时间点完全对不上,
而且,老单停船的位置很隐弊,离开时也没有直接出海,而是沿岸走了一段距离才出的远海,……
而且,老单停船的位置很隐弊,离开时也没有直接出海,而是沿岸走了一段距离才出的远海,
他们如果是事后赶到海边的话根本不可能看到我们的船影。”
“那是……白涛说慌了?他根本不知道你被海盗绑走了。”
“不,这种众目睽睽的事肯定不能撒谎,带人追到了海边也看见了远航船影,
这些肯定都是事实,不然骗不过这么多乡亲,
而且他还笃定我被海盗绑走了,所以才敢这样对付我爹妈下手。”
余秀儿一脸难以理解地道:
“相公,你刚才又说他不可能看见我们的船影,现在又说他们看见了远航的船影?
我都被你说糊涂了,他们到底有没有看见我们的船呀?”
侯垚摸了摸作秀儿的脸道:
“傻媳妇,我的意思是说,那天除了老单,还有别一伙人也进了村,白涛带人看见的应该是他们。”
余秀儿慌然大悟道:
“你是说还有另一伙海盗也在那天来绑架你的,只是他们比我们晚到了一步,是吗?”
侯垚冷哼一声:
“对,如果不是这样,这一切根本说不通,何况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
白涛只是个里长,一般人遇到海盗躲都来不急,他还敢带人去追,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再想想咱们的三艘小乌尾船是哪来的,白涛,白波在崖州的白姓可不多,
再结合白波总能事先知道海马帮要被围剿的事情,恐怕,多少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余秀儿想不到这里面会有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感觉事情或许有些严重:
“相公,想不到这事还这么复杂,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侯垚沉思了一会道:
“我爹被关在县衙牢里,县衙的典史郑冲又是白涛妹夫,现任知县我也没有交情,
只怕在县衙里讨不了好,唯有去州衙告状,知州大人是我座师,能攀上些关系,
我再送上一份大礼,这案子就能压下去了,毕竟没出人命,怎么都好糊弄过去。
不过我想白涛不会放过我,而我也不想放过白涛,如果他真跟白波有关系的话,
这样,你先回去,然后……。”
两人商量好了对策后,周玉这边已经做好了饭菜,
吃过了饭,余秀儿按侯垚的吩咐回去准备了,
而侯垚也带着周玉前往了崖州城。
……
崖州大周朝之前,一直是一座只有土坯城墙的小城,直到本朝开国之后,
先后经历了两次大的变故,迫使朝庭不能不两次扩建城墙,
第一次是安南国自立,朝庭无力派大军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