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转身走了出来,抱起姬文君走进偏房。
就在侯垚转身去抱姬文君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余秀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侯垚的背影,转瞬又闭上了。
把姬文君放在余秀儿的床上,侯垚开始蹲下来给她脱鞋袜。
等他起身的时候,只见姬文君瞪着两只乌黑明亮的双眸痴痴地看着他,眼神饱含着无尽的深情。
侯垚心慌之极,他前世跪舔女神的经验倒是很丰富,但是从没有面对过这种痴情的场面。
“公……公主殿下,你……什么时候醒……醒了?”
姬文君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鼓起勇气道:
“你是在故意躲着我么?”
侯垚面对姬文君那含痴带怨的眼神,只觉得压力山大。
“殿下何出此言,下官为何要躲着殿下。只是最近公务太多,所以……。”
姬文君不待侯垚说完,便提高了声音打断道:
“你喜欢我么?”
侯垚很想霸气地说一声:不,我不喜欢你。
但是在她清澈如水的眼神逼视下,终究是说不出这种违心的话。
“公主殿下,下官已经有秀儿了,对不起,之前的事多有得罪,都是下官……。”
姬文君泪眼汪汪:
“既然你对秀儿姐姐一往情深,为何又要三番几次地来招惹我,更还要轻薄于我?”
侯垚欲哭无泪,这事的确解释不清啊:
“殿下,我说这全是误会,你能信吗?”
姬文君一脸苦涩,渐而又变成绝望的神色:
“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成为大夏皇室的笑柄?竟然只是你的一个误会。”
侯垚眼见姬文君神色不对,慌忙说道:
“不,公主你听我狡辩……不不,是解释,都是我的错,我承认,对你的确有心动过,
但是我觉得那应该不是爱情,我们之间的了解太少,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
仅仅只是因为你有美丽的外表才会让我意乱情迷,我……。”
姬文君冷笑一声打断道:
“只怕是因为我公主的身份吧,你怕成了驸马,就不能加官进爵,就要放弃大好的前程了是吗?”
侯垚神色一凝,回答得斩钉截铁:
“绝对没有,侯垚绝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不是自夸,如果真的想要做大官,
直接参加今年的春闱考个进士出生岂不是更容易?能守牧一方百姓侯垚此生余愿足矣。”而已,像个男人一样,痛快点。”
“师哥,我是真的很好奇,你要挣那么多钱干嘛?要不,你告诉我原因,我就买你秘籍。”
“子曰:器小时间短是男人的硬伤。我可提醒你,练武的女人可都是很有耐力的,
俗话说,功夫越高,耐力越强,反正到时候丢人的又不是我。”
侯垚怀里掏出一叠银票:
“师哥,你只要告诉我你要挣钱的原因,不用你打折,我立马原价把秘籍买下来。”
陈俊男双眼闪烁着精光,脸色比侯垚还要纠结,最终他还是没有接过钱去。
“唉,生意做不成喽,子曰:你迟早要后悔。”
说完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侯垚。
侯垚对陈俊男这么拼命挣钱的理由更加好奇了。
……
来四海班参加郕王践行宴的人并不算多,除了刘新武、侯垚、黄丰羽、梁永贞等宝安县的人物外,
还有从广州远道而来的几名广东布政司的官员。
他们都是郕王的班底,不过从这些人的职位来看,都算不上要员。
广东省最重要的左、右布政使,同知等省内要员一个未到。
由此可见郕王的班底并不殷实,不过也可能是有分量的官员不屑于用这种方式来拉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