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衙门,侯垚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现在水泥厂已经可以批量生产,接下来也该是这玩意挥作用的时候了。
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不对,现在人口本来就少,不能少生,要多生。
那就是:要想富先修路,多生孩子多种树。
想到这里,侯垚把江奇正找来了,给他安排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
要让宝安县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建出四通八达的水泥马路。
“好的大人,下官这就去安排人去水泥厂学习怎么使用水泥。”
……
余秀儿和姬文君躲在房间里,姬文君一脸忧郁地把头埋在余秀儿胸口的柔软处,嘴中细声低喃道:
“秀儿姐姐,你说侯垚干嘛要那么对我呀?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他为什么要……要……羞死人了。”
余秀儿脑子里也是问号不断,她也没想明白侯垚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在公主的胸前又揉又按又搓……那么小有什么好搓的?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搓了自己的还不够吗?难道真是像师父说的,男人都是……。
可是余秀儿又总觉得哪里不对,相公当时好像十分慌张,根本不像是跟自己在一起时那么急色的样子。
还有亲公主嘴的时候也好像不一样,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唉,这该死的小脑瓜,一想复杂的东西就要……睡着了。
余秀儿睡着了,姬文君也觉得累,但是又觉得身上很不舒服。
想了想便自己去打水洗澡了。
很多人都会以为公主什么都不会做,实际上事实恰好相反。
大多数时候,公主都要比普通人会的更多,什么生火做饭、洗衣烧菜、针织刺绣、缝补衣物等都是必学项目,
还有孝敬公婆,相夫教子也是从小便要学习的功课。
所以说在大夏当公主,除了不用当成政治牺牲品之外,其它方面的待遇其实还远不如其它朝代的公主。
姬文君放好了热水,然后缓缓坐进了浴桶之中,满脑想的都是侯垚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
最后她脑子里所有的画面都变成了侯垚跟自己嘴对嘴的场景,一时间只觉得羞不自胜。恨不能将头埋入地底去。
此时,门忽然开了,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咦,秀儿,你在洗澡吗?”
姬文君猛然惊醒,慌忙站起身来想逃。
但是外面的人显然动作要比她快了一步,将她挡了下来,两人四目相对,都骇了一大跳。
高分呗的尖叫声一触即,然而就在此时,偏房中传来了余秀儿的叫声:
“公主殿下,你在哪儿呢?”
姬文君吓坏了,慌忙捂住侯垚的嘴道:
“秀儿姐姐,我在洗澡呢。”
“要我来帮你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快洗好了,你先睡吧。”
“唔,那我先睡一会了。”
听见余秀儿似乎又睡下了,姬文君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此时又马上想起了侯垚来。
侯垚此时瞪着两颗贼亮的眼珠子盯着自己隐秘而要害的部位,鼻血仿若两道喷泉。
姬文君不敢高声叫喊,只能一支手去捂他的眼睛,然后一支手用力地在他脸上狂掐。
侯垚吃痛后才回过神来,恍然醒悟自己干了傻逼事情后,尴尬得能用脚指头扣出一套别墅。
姬文君泪眼汪汪,小手在侯垚的脸上捏得很用力。
侯垚按住她的双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
姬文君见状慌了神,她现在最怕就是会被余秀儿现,但两只手都被侯垚拿住了,没法捂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侯垚的嘴。
侯垚彻底懵了,雄性荷尔蒙本就已经被香艳的画面刺激到一个很高的水准,
这一下的温唇触感,顿时将已经爆表的荷尔蒙彻底引爆。
侯垚只觉得一股原始的本能如同喷的火山一般无法抑制。
这股力量驱使他将公主拥入了怀里,然后贪婪地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