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还双眼暗暗地四周扫视,似在寻找什么。
荀天见了也没点破,反而戏谑地笑道,“饶你性命也不难,你只要回答我所有的问题,并臣服于我就行。”
欧阳府主眼角闪过一丝狠色,但很快便被他掩去,“少侠但有所问,我定当知无不言。”
心中却是暗道,“你这个贱民,竟然敢打伤我,如果我躲过今天这劫,定要杀你全家。”
“如果你落入我手,我定将你扒皮抽筋,再挫骨扬灰。”
“还有,主上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等主上一出来,定叫你生不如死。”
他却不知,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内,他的主人已被荀天重伤而逃了。
荀天点头,随即问道,“你府上是不是有个杜主管。”
欧阳府主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这个问题,觉得荀天的第一个问题必须要老实交待,否则对方肯定会怀疑,“是的,我府上有个杜主管,但前几天却突然失踪,至今查不到踪迹。”
荀天接着问道,“哦,这样说来,杜主管掳掠少女是你安排的了,你为何要掳掠少女?”
欧阳府主心里一惊,“难道杜主管是被这小子所杀?”
心中虽惊,但脸上却未表露出来,“我掳掠少女是,是因为我过于好女色,我该死,我以后定当改过自新。”
他不敢说出掳掠少女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给雾隐日上采阴补阳,疗伤所用。
欧阳府主边说边不断地磕头,一付忏悔的样子。
荀天没有理会他,接着又问道,“杜主管口中的大人是谁?是你,还是另有其人。”
欧阳府主正磕着头,猛听荀天问,不由一愣,“杜主管口中的大人是,是,是我。”
心中却暗道,“这小子果然已知道了一些端倪,我得好好应付了。”
“杜主管肯定是被这小子杀死的,但主人在杜主管和我的脑海中都下了禁咒,如果一旦说出主人的名字,便会触禁咒,脑海炸裂而亡,料想这小子在杜主管身上未问出什么所以然来。”
荀天沉思了一会儿,他知道欧阳府主一直在敷衍他,一直在掩护雾隐日上的存在。
也知这样问,定问不出什么所以然,索性就不问了。
思索至此,荀天似认可地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没有问题了,你现在不要反抗,我在你脑海里种下归心咒,只要归心咒种下,你就自由了。”
欧阳府主一听荀天要再他脑海中种下归心咒,一时大惊,虽然他不知道归心咒是什么,但估计是一种主仆契约的东西,于是心中不断地挣扎,脸色更是变幻不定。
衡量了好一会儿,最后一狠心,冷声地对荀天说道,“少侠,你不能在我脑海中种归心咒,因为我已有了主人,我的主人实力高深莫测,且脾气古怪,如果你在我脑海中种下归心咒,我主人定会知道,他知道会定不饶你。”
“所以,为了你的性命安全着想,请少侠还是不要种什么归心咒了。”
索性语气中加了威胁。
欧阳府主说完,正在得意之时,只听“啪啪”两声,荀天毫无征兆地扇了他两耳光。
打完后,不言不语,环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
欧阳府主一愣,接着眼中怒火熊熊燃烧,直盯着荀天。
在他眼里,荀天是平民,一朝是平民,永远是平民,他是府主,一朝是府主,永远是府主。
即使荀天武功比他高,但他面对平民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始终却没有消褪。
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平民敢打他耳光,那是一种侮辱,更是一种耻辱,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的事。
也是他永远也无法接受的事。
“啪啪啪啪”,荀天又左右开弓,给了他四耳光,并且冷声说道,“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我的府主,学两声狗叫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