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抛绣球招亲
抛绣球在城东的燕子楼举行。
人确实很多，大概整个城镇的人都来凑热闹了。
婉儿想起了古代四大美男子之一的那位卫阶同学的死因就觉得好笑——被看死了。
婉儿可不希望现在这样的热闹场景也能把那美貌非凡的何小姐给看死了。
燕子楼楼如其名，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展翅将要飞翔的雨燕，檐角高翘身姿动人，城楼显得蔚为壮观却又不失雅致风韵，黑色的底色更是形象地表达了燕子的形态。
唐婉儿听城里的人说，何员外是这个小县城里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年方二八的独女恰巧也正到了婚嫁之龄，奈何姑娘家的要求又高，挑了许久仍是没有中意的，遂想出了这个法子让天帝定夺，看缘分。
“这何小姐怎么还没出来啊？”
“急什么，吉时还没到呢。”
“听说这次何员外会照例布施是不是真的啊？”
“何员外说了那肯定就假不了……”
周围的人们窃窃私语，看起来这个何员外的风评倒是不错。
挤了个半天还在外围，这可急死想要凑热闹的婉儿了。
齐瑛和季陵完全是拿她没办法，只得帮着一起挤，好不容易才挤到一个视野还算可以的地方观看，当然，身高所限，婉儿也需跳上跳下伸长了脖子才能如愿。
“唐小姐可真是活泼。”
“可不是，就像只鸟儿呢……”
这个时候，何员外带着家丁婢女出现在燕子楼上，后面跟着的明显就是何员外家美艳无双的小姐何敛娘了。
“婉儿小姐，何小姐出来了。”
“在哪在哪？齐公子，美女在哪呢？”唐婉儿照例蹦蹦跳跳努力寻找。
“燕子楼楼台之上。”季陵补充。
“哦，看到了看到了。”
“各位乡亲父老，街坊邻居，何某人承蒙大家厚爱，容大家不弃前来捧场……”
何员外一话，下面的一群人倒是安静也不少，都静静听他的言。
“小女今日已是年方二八妙龄女郎，老夫为这女儿的婚姻大事弄得头都大了，后夫人去拜祭天帝庙时获得神谕，将小女的婚事托由绣球决定，绣球抛到谁手中，若是还未娶妻未曾有婚约的那就是小女未来的夫婿，此乃缘分天注定，一切都交由天帝他老人家定夺。若是接到绣球的是有妻并未休妻的，那么接着进行下一轮抛绣球，直到找到符合条件的人为止。现在就请大家做好准备，小女马上就要抛了。敛娘，可以开始了。”
何员外转头对身后的女儿说道。
“女儿知道了，爹爹。”
何敛娘从婢女手中的托盘里取过用红绸系成的绣球，脸上却残留着一抹伤逝，目光却甚是哀愁。
按理说，这应该是令人欣喜的事，那个女儿家不对自己未来的情郎有所期盼。她的眼应该是顾盼生姿的，可惜就算是何敛娘面带着美丽的笑容，也依然让人觉得勉强。
“小姐，吉时可已经是到了。”身旁的婢女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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