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任不计前嫌,和盛血莲握手:&1dquo;哈哈,就是因为民众太满意了,每次都脱销,我才办了五期,就被当局查封了。”
盛血莲见东子任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有些洋洋得意,根本不见报纸被查封的遗憾,心想:这个人真是天生反骨。
盛血莲建议说:&1dquo;你可以去找国父,去他所办的报纸中工作,当局肯定不敢查封你的。”
东子任爆笑起来:&1dquo;我被查封后,就去了国父所主办的报纸中当主编,结果之前不死不活的报纸销量又暴涨,所以&he11ip;&he11ip;才干了三期主编,就又被查封,还说要把我驱逐出境呢!”
盛血莲无语。
他过了一会儿,问:&1dquo;你为什么反对和国父合作?”
东子任说:&1dquo;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们的理念和他的并不相同,现在合作的方式,是让我们所有人都加入国父的组织,这样我们的组织还有什么机密可言?等于咽喉暴露在旁人的利刃之下,想什么时候宰,就可以什么时候哉。况且,国父手下的几个人,野心勃勃,不会容忍我们的。”
盛血莲说:&1dquo;看来你是认为,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了!”
东子任点点头,叹了口气:&1dquo;梅独傲先生是我们的领袖,可惜他太理想化了,我们跟着他这么闹下去,迟早要吃大亏的。这次会议国父也会来,希望他能够悬崖勒马,不要在就合作的事情无限制的退让了。”
盛血莲觉得东子任这几句话真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中,且他的观念和自己又这么的一致,在这一瞬间,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亲切之意。
他说:&1dquo;我想的和你一样!看来,我们是朋友。”
东子任大笑:&1dquo;四海之类皆朋友。”随即他的神色又暗淡了下去:&1dquo;希望梅独傲先生,认清楚谁是真正的朋友,谁是真正的敌人。”
盛血莲也沉默不言,他在之前已经全国梅独傲很多次了,但梅独傲不听。
两大组织的第一次会议终于召开,会议上,盛血莲一直保持沉默,倒是东子任和另外一位反对此事的三叔频频言。
三叔倒也罢了,他只是大声嚷嚷。
而东子任则句句刺痛要害,很多时候都挤兑的国父说不出任何话来。
和盛血莲记忆中的不同,盛血莲在以前的会议上,很少看到东子任言,但这次,东子任最活跃。
国父被年轻人冒犯,事后也是笑着说:&1dquo;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活力,有冲劲啊!”
在这个时候,盛血莲和东子任得到了一样的评价。
盛血莲看向东子任,东子任这个时候也正好看向他。
两人相视一笑。
但随即,盛血莲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因为国父说:&1dquo;子任思维敏捷,口才俱佳,我们正好缺一位宣传部长,不如子任来担任副职如何?”
东子任一愣,犹豫了片刻,然后答应了:&1dquo;好!我就做楚南省的宣传副部长。”
盛血莲扭过头,心中一股不服气之意往上冲。
刚刚对东子任的好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家伙不是反对双方合作么,结果现在却答应别人的官职,答应的这么痛快。
真是个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家伙。
盛血莲转头而已,还听见东子任在同国父说:&1dquo;我一直以来,都很想调查农民问题,你知道吗,我国的农民有多少,我认为他们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可以利用职权,来考察这个问题吗?”
国父对这个问题完全不感兴,但还是颇为尊重对方的意见:&1dquo;当然可以。工作内容你说了算。”
东子任很高兴,再也没有说反对双方合作的话了。
盛血莲也没有再和东子任联系,他只是听说东子任回到湖南后,混的不错,上面还拨了一套别墅给他做住处。他很快就把国父在楚南的宣传系统建立了起来,还笼络了一大批人。
当然,很快很快的,东子任因为其过于激烈的言论和太受追捧,以及公然宣扬要干掉楚南当局才有出路,他又成为了被追捕的人,驱逐出境&he11ip;&he11ip;
盛血莲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摇头。
东子任为什么就不肯安分的干好一件事情呢?为什么不肯稍有妥协,一定要选择最激烈的手段,来达到他的目的。
盛血莲没有就这个问题多想。
东子任因为反对双方合作,成为了国父手下的宣传干将,最后还返回楚南省成为要员,可谓是衣锦还乡。
而盛血莲则因为反对双方合作,被排挤出核心集团,并且被送到了组织的源国,说是留学深造,而实际上,就是贬斥远方。
第6章回国
很快,就出事了。
国父死去,国父手下的接班人上台后,反对此种合作,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对组织的人大开杀戒。
因为梅独傲坚持内部合作,使得几乎所有组织内的人都暴露在接班人的眼中。
他杀起人来,根本就不用再去求证。
组织内的很多人,就此被杀。
而国父的2号接班人,更加疯狂。他甚至说宁愿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短短两个月,组织的人,就被杀了大半。
盛血莲在这个时候有些庆幸,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没出来的话,会不会也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