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女人……”一秒钟后,当真相出乎意料地从他口中迸出来时,他喃喃自语。
艾克的脸经历了几个阶段。他先是困惑地眯起眼睛,然后疑惑地皱起眉头,接着又因震惊和担忧而睁大了眼睛,最后他的表情变成了一种表现出深沉而悲伤的智慧的表情。头花白的老侦察兵伸出手,把一只手放在休斯的肩膀上。
“总是有的,”他睿智地告诉困惑的大妖精。
艾克的微笑有一种奇怪的扭曲,他的眼睛也似乎有点奇怪。不过休斯并不在乎,他只是为他的主人不在乎而感到欣慰。。。反应过度。他开心地笑着,开始卸下自己的负担。他那奇妙而又睿智的主人绝不会取笑他。
“你看。。。,”一个如释重负的休斯开始解释。
“不,不要告诉别人,”艾克突然插话道,他的一只眼睛抽动了一下。
“但是……”大妖精困惑地喊道。
“有些事情你需要自己解决,”他的主人面无表情地简单解释道。“现在跟我来,她想要我们。”
休斯困惑地看着他的主人转身向门口走去。
“啊,我甚至不想去想它,”几秒钟后,艾克轻轻地喃喃自语,他微微颤抖。
刚刚生了什么?大妖精很高兴他的主人似乎不在乎,这显然是最好的结果,但他也觉得不仅仅是有点被忽视了。
艾克至少应该听一点。当然,并不是休斯想告诉他什么。然而,可以肯定的是,整个情况很有趣,值得一谈,对不对?
困惑的大妖精独自蜷缩在走廊的地板上。他盯着主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思绪才理清。然后,他突然想起艾克告诉过他,他被赫拉德召唤过。
很快,他站起来,追赶他的主人。不管他有多尴尬,激怒酋长仍然是个糟糕的主意。他相当肯定他不会真的尴尬而死,但他不能说被刺伤也是如此。
休斯很快追上了艾克,然后跟着他到了大楼的另一边。他们的目的地很快变得明显;这是他们在加里夫死后会见女主人的起居室。
艾克径直走进去,但休斯在进去之前先朝门口瞥了一眼。他仍然感到有点害羞,不想遇到任何不愉快的惊喜。
她懒洋洋地躺在房间中央的沙上,对她看到的每个人都怒目而视。强盗领看起来肯定心情不好。她穿着黑色长裤,黑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深棕色的皮背心。她一手拿着一个银色的高脚杯,另一只手按摩着插在她臀部的匕的剑尖。
休斯如此生气,以至于不敢走进房间。然而,赫拉德很快注意到他站在门口,瞪着他,所以大妖精立即直起身来,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就好像他没有躲在看不见的地方一样。
房间里只有其他几个人,他们都是赫拉德部落的成员。休斯走向他的主人站在房间一个废弃角落的地方。一到那里,他就躲在主人的影子下,尽可能躲得远远的。他仍然对和人类在一起感到有点尴尬,而且她心情不好,最好不要引起注意。
被邀请的每个人都过了一会儿才到达客厅,但是在他们等待的时候没有人说话。他们老板的阴郁情绪弥漫在空气中,没有人敢打破沉默。不过,强盗们之间交换了很多焦虑的眼神。
当最后一个人到达时,赫拉德的私人警卫封锁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时,休斯跳了一下。无处可逃使他烦躁不安。直到那时,她才终于开口说话。
“我刚从一个信息经纪人那里得到一条有趣的消息。上面写着他们欠我一个人情,因为我的一个下属提供了服务,上面还盖着一个口红印,”她冷冷地宣布。
没有人说什么,她慢慢地环视着房间,一个接一个地看着每个人。她的眼睛在一些人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其他人长,谢天谢地,他们完全忽略了休斯。他仍然躲在他的主人后面。
“我不知道它究竟指的是谁,但我有我的怀疑。有些人缺乏纪律性,有一个坏习惯,就是爱管与他们无关的事情,”她冷冷地瞪着艾克说。
老侦察兵面无表情,小心翼翼地保持着空白,但是当她把目光转向别处时,他用眼角的余光恶狠狠地看了休斯一眼。大妖精赶紧扭过头去,努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以为自己成功了。
“不过,这不是眼下的问题。重要的是,这条信息包含了泽琳娜行动和计划的很多细节。其中一些很容易证实,但大部分不是。信人还对泽琳娜控制达格波因t的计划表示担忧,并希望我们能成功击败她,”强盗领解释道。
“我们几乎每天都从各种各样的信息商那里得到提示和消息,那么是什么让这个信息商脱颖而出呢?”有人勇敢的问道。
赫拉德点点头,并没有对任何人暗笑。休斯认为她在努力不去看艾克,尽管他不确定为什么。
“我以前听说过这个经纪人,信中也有关于我自己动向的信息。它列出了我认为我保守秘密的事情。因此,我愿意相信关于泽琳娜的大部分信息也是可靠的,”赫拉德解释道。
“我猜不是什么好消息,”一个年长的女土匪不情愿地评论道。
“不,不是的。正如你们大多数人所知,我已经设法削弱或挫败了几乎所有泽琳娜的计划。她没能让大多数其他酋长反对我,或者至少她没能让他们直接支持任何形式的攻击。他们太害怕我了,不敢冒这个险,”她傲慢地说。
“他们应该害怕你。你是这个城市最致命的战士,据我所知,你一直在派遣泽伦的宠物队长左右,”另一个人自豪地回答。
这一次她回应时,她的黑眼睛冷酷无情。
“都很正确,但我不能自己做所有的事情。根据我收到的信息,泽琳娜已经放弃了让大多数其他酋长反对我的计划,因为她的暗杀企图也失败了,她现在计划简单地购买足够的人对我们动正面攻击,”她解释道。
一些匪徒震惊地喘息着,其他人困惑地眨着眼睛,但大多数人似乎并不太关心这个消息。休斯自己明白她说的话,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不知道城里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每个部落有多少战士。他只知道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