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是围观,没人能影响他。
他只需要考虑第一志愿,毕竟没有落选的可能性。
最后填了什么,因为担心有被炒作,暂时对外保密。
晚上一块吃饭的时候,辛筱禾好奇地问:“夏夏,澍哥报了什么专业?”
盛夏摇摇头:“不知道呀。”
辛筱禾:“你也不知道?他没告诉你吗,你也不问吗?”
盛夏:“他选择他认为适合的、喜欢的,就好。”
辛筱禾竖起大拇指,“怎么感觉已经有贤内那股味了?我感觉,就算在人才济济的河清大学,你俩也绝对,风云!”
盛夏没反驳,想了想,“他应该不会报河清的呀?大概率是海晏呢?”
辛筱禾:“啊?不跟你一个学校啊?”
盛夏:“不知道呢,海晏感觉更适合他?”
辛筱禾:“真搞不懂你们诶,虽然俩学校就隔一条街,也不远。”
辛筱禾停顿了会儿,越想越不解:“可是你当初为了他才这么辛苦准备强基计划考河清的呀?”
怎么说,张澍也不能辜负这份付出呀?
盛夏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你是这样以为的么?”
“不是吗?”大家都这么以为。
盛夏笑了笑:“不是的,我喜欢汉语,更喜欢古汉语,如果我考不上河清,就只能出国,这是我努力的根本原因。只能说,因为他,结局显得更幸运了。”
辛筱禾:“那张澍喜欢什么呢?”
盛夏道:“我希望,学什么,学出什么成绩,以后想要做什么,做出什么成就,这些,永远都可以是他一个人的事。”
她可以陪着他,但做决定的一定是他自己。
他也一定知道,她的希望。
他对她也是如此。
辛筱禾被一种崭的观念冲击到了。
她总结不出所以然,只隐隐觉得不同寻常。
这崭的观念,内里是一种更高阶的情感。
——我爱你,便向你靠,而你是自由的。
这样的情感如果单向,于付出的人来说,将是致命的。
可如果是双向流动,那便是生命力。
“你们好配。”辛筱禾说。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觉得这份契合,难能可贵。
饭后张澍送盛夏回家。
两人手牵手走在大马路边,路灯把影子拉长又缩短。
“我报了海晏大学。”张澍晃晃她的手,淡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