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抽回手,他却很强硬,拽回去时反而靠他更近了些。
张澍写完,拎起纤细的手腕满意地看了一眼,“这个澍,懂了?不许擦,睡前多看几遍,醒了起来拜拜,晨昏定省,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写错。”
盛夏喃喃说:“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晨昏定省,晚间服侍就寝,早上问安,是古时候服侍父母用的词。”
她的重点是怎么抓的?
张澍:“乌鸡鲅鱼。”
盛夏:“什么?”
张澍:“……夸你聪明伶俐,很有文化,说的都对。”
盛夏低下了头:……一定不是这样的。
张澍也默了,她怎么又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了?他已经很客气地把“不如你把我当爹”给咽下去了。
盛夏没有傻到再继续话题,大概是设想了更不好的事,这个乌对她来说不算太糟糕,她稍稍静下心来,看手臂上的字。
他竟然是这个“澍”,很少见。
澍:及时雨,天降甘露,比喻恩泽。
他对他父母来说,是珍贵的礼物吧,他们一定很爱他。
盛夏在晚修过半才现她的作文没下来,直到辛筱禾下课时特意跑过来,表情揶揄,语气调侃地对她说了句:“级腻害~”
盛夏还迷糊,辛筱禾指了指教室后墙的展示栏,“你的作文贴在范文墙啦!”
正是下课时间,范文墙边上围了几个人,在窃窃私语,还有人频繁回头看向盛夏。
盛夏不明所以,但并不打算凑到人堆里,左不过她又拿了满分?
辛筱禾坐在张澍的座位,搂着盛夏的胳膊,“我自己在那边好无聊,这周快点过去吧!”
“是呀,快点过去吧……”
还是和女生同桌比较自在。
辛筱禾放开盛夏,百无聊赖地打量张澍的桌面,“他怎么一点别的教辅都没有?”
确实没有,盛夏现他除了完成每晚的作业,几乎不会额外做别的练习,这与她想象中的学霸也有所不同。
盛夏说:“可能学校的就够用了吧。”
辛筱禾点点头,“张澍这个人从来不按理出牌。”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盛夏胳膊上的字,“靠,这什么东西啊?”
盛夏皱着眉头,指腹在上边搓了搓,一点用都没有,“我以为他是数学的数,写错了他的名字,这……是他不按理出牌的成果。”
辛筱禾又气又觉得好笑,吐槽道:“真是服了,他是皇帝吗?”
盛夏抿抿嘴,无声表达无奈。
“晚上去吃宵夜吧?”辛筱禾再次邀请。
盛夏摸摸肚子:“我可能没有空间了,晚饭吃了好多哦……”
“午托那的饭好吃吗,我也有点想订,但是听说一天要一百块?”
“不知道多少,贵的是中午住宿吧,饭菜很好吃,就是……”盛夏顿了顿。
“就是什么?”
盛夏:“就是老板很喜欢做可乐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