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爷一直喜欢那些低下头就看不到鞋子的女人,今天还直勾勾的盯着沐舒云丰挺的酥胸看,自己的这两个小馒头真的可以吗?
就在青絮胡思乱想之际,宁长歌察觉到她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凑近两步,问道:“青絮,你听明白了吗?”
“呀?!”
宁长歌忽然走近吓了青絮一跳,她连连后退两步,侧着身子,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听清楚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宁长歌心中虽然怀疑,但还是点头道:“那今晚就拜托你了……”
“什么?!今……今晚!!”青絮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瞪着美目不可思议的看向宁长歌,俏丽的脸蛋上满是绯红,小手不安的纠缠在一起。
虽说她答应给少爷生孩子,但今晚什么的,是不是太快了?
难道说少爷早就打着自己的主意了?她之前也察觉到了一些端倪,最近一段日子里少爷总是盯着她鼓起的胸部看,有时还常常在背后盯着她看……
宁长歌叹了口气,道:“虽说是快了一些,可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青絮压低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咬红唇,细声道:“少爷,我知道……今晚就交给我吧。”
说完,青絮也不顾宁长歌的反应,提着裙摆匆匆逃离了房间,她的心如小鹿般撞个不停,脸上有着七分羞涩,三分喜意,如一位新娘般。
她忽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是这般温暖,清风是如此舒适,府中的盆栽是这般绿,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
想到宁长歌恳切的目光,青絮心中便如同吃了蜜一般,心中美滋滋的。
少爷呀什么都好,就是最近一年沾上了爱去教坊司的坏习惯,不过还好从来没有在那里过夜。
想到教坊司,青絮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要不今晚就穿自己花了重金买来的那套轻纱裙?
听卖衣裳的那位女管事说那是教坊司里花魁穿的,好像能增加什么闺房乐趣,也不知自己穿上了,少爷喜不喜欢……
青絮离开后,黑猫才灵活的书架上跃下,钻入宁长歌怀中,让他又抱又摸,它很享受这种抚摸。
宁长歌捏了捏黑猫白如山竹的肉垫,喃喃道:“傻东西,我若是死了,谁来照料你?还不是青絮,所以多亲近亲近她。”
黑猫懒洋洋的窝在宁长歌怀中,眼皮耷拉了下来,也不知有没有听懂。
见状,宁长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祈祷青絮办事一切顺利。
刚才宁长歌拜托青絮在丘余城中挑选几个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那种女子,好为宁家留下血脉。
什么家世、出身等宁长歌都不在乎,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人家要愿意,不过能与宁家扯上关系,想来一般的女子都不会反对。
宁长歌说话的时候青絮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听清楚,希望不要胡乱找几个不堪入目的女子才好。
虽说青絮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他宁长歌时日无多了,不想害了她,让她白白毁了一生。
宁长歌心中的另一个备选人物便是沐舒云,这个女人不仅模样倾城,身段更是丰腴诱人,浑身散着成熟的韵味,是第一人选。
可目前有些事情还未弄清楚,暂时不能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只能希望秦泰然与这事没有关系,否则宁长歌不介意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这种事在此方世界司空见惯,皇朝新帝登基时可以接受上一任君王的后宫,朝廷中权贵间还会互相赠送美妾。
母女共嫁一人、姐妹同嫁、子侄迎娶叔母等等之事,更是常如喝水一般,没什么人会跳出来反对。
毕竟人们反对的都是直系血亲以及旁系三代内的血亲苟合,还有摆在明面上的分桃短袖等。
做为土生土长的大文王朝之人,宁长歌觉得自己若是真娶了沐舒云其实也就像是喝个水这般简单,毕竟双方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宁长歌曾听说书人说起过一些遥远偏僻的地方人口稀少的部落还用妻子与女儿来招待客人。
甚至有个地方的人还会每年举行一次大合欢日,持续七天七夜,人们肆意妄为,感受着浓浓的春意。
宁长歌三天以来第一次走出了房间,刺眼的光线让他双眼微眯,深吸两口新鲜空气后便朝着后院走去。
此刻宁长歌想要弄清楚背后指使那些管事的人究竟有哪些,秦泰然是否在其中。
单凭那行字还不足以让他完全信服,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宁府的下人在见到宁长歌时纷纷垂下脑袋,静静的退到一旁,让少爷先行,眼中有着许不安。
身为宁府下人,他们自然知道宁长歌的情况,也知他此刻心情不佳,不敢触怒他。
要知道三天前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时,宁长歌在屋内又打又砸的,毁了许多珍贵的古玩瓷器,连最受宠溺的青絮也被扇了一耳光。
若是他们触怒了少爷,还不和那个小三儿一样,被打个半死然后扔出宁府。
小三儿就是那日陪伴宁长歌从教司坊回来的下人,一开始被蛇咬后宁长歌还不怪他,并且还宽慰他。
但当得知宁长歌时日无多后,不用别人吩咐,青絮便带着宁府的护卫将小三儿架了出去,打了个半死,给了五十两银子后扔到了街上,任其自生自灭。
见宁长歌离去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少爷死后,他们这些宁府下人该何去何从时,心又都提了起来,不禁叹了一口气。
宁府占地面积较大,建筑房屋、花园、过道等都较为考究,行走在园林中便是一步一风景,典雅至极。
还未踏入后院中,宁长歌便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快快快,还愣着干嘛?把这些菜都搬进去,手里注意着点,别磕着碰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