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您今日真的不该罚跪大小姐啊,大小姐想要掌家,完全是为了秦家好,这段时间她每日付出了很多精力和心血。”
“您去庙堂没有回来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小姐在处理秦家事情。”
“老爷和公子南下出事第一天,整个秦府躁动起来,下人还有旁系夫人纷纷要拿我们嫡系财产,是小姐急中生智,打压了恶奴,才让她们收敛。”
“后来这些人想要争夺掌家权,他们要小姐交出掌家权,小姐不肯,他们便以城郊南区布庄生意为由,想让小姐知难而退。”
“可我们大小姐没有退缩,反而妥善处理安置了那些老人,外面那些老人都在夸赞我们秦家声誉还有小姐,落没的布纺也慢慢都在走向正轨。”
“许是小姐做的事情太好,惹怒了一些人的眼红,我们小姐昨夜被二老爷的人刺杀,手上受了严重伤,这伤口刚包扎好,还没有好利落,又经过雨水淋泡了这么久,怕是会炎的厉害了啊。”
“求夫人让小姐回屋来吧,瑰春愿意去替小姐罚跪,夫人呜呜呜。”
“什么?”
瑰春边说边下跪祈求,赵氏听了这一番话语,手中佛珠滚落在地,眼睛愈震惊。
她低头看着自己打过女儿的手,那一刻,突然有些后悔。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秦家生了这么多事情,惟惟手上有伤口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讲?”
“小姐怕您担忧挂念,才不让我们说的。”
赵氏再也忍不住了,拿出一把雨伞,冲到了雨中,看着女儿那倔强背影和受伤手,本想要关心扶着她起来,可到底还是压住,低声问了句:“你可知错了。”
“惟惟没错,惟惟只是想要承担保护好我们秦家的家业,等着父亲和哥哥回来,不认为哪里有。”
可秦惟到底是秦惟,根本不愿意低头,她什么都可以听母亲的,可唯独这事她听不了。
“这么说,你还不知悔改?”
赵氏问了一句,秦惟不说话,只是倔强看着地面。
“秦惟,我在问你一句,你还要掌家?”赵氏又问了句。
“掌。”只见秦惟目光坚定看着地面,抬头对着赵氏一字一句道:“秦惟要掌家,就算母亲今日要惟惟跪到死,惟惟想法也不会变,我一定要掌家,一定要把我们秦家产业稳住,给父亲哥哥一个交代。”
“我更是要向世人证明,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照样可以撑起一片天。”
“好啊,好一个女子可以撑起一天。”
秦惟一番决绝话语说完,本以为母亲赵氏会生气的辱骂自己,谁曾想,赵氏突然一声哭泣呜咽,扔掉雨伞,紧紧抱住了秦惟哭诉。
“傻孩子,你为何不把这些天生事情告诉母亲啊,手上有伤口为何不说出来,你的手可还痛?”
“告诉母亲又有何用,母亲不是不支持惟惟吗?”
秦惟苦笑,谁知道赵氏抱着她,眼珠滑落,重复哭泣道。
“此事是母亲错了,是母亲错了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