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有能干的工人,认为自己体力和度能跟得的上的,想要继续留在秦家工作几年,也不是不可以,我们也一概欢迎。”
“这些箱子里面有五百两银子,无论是留下来的,还是去宅院,或者是回家的,每个人都有份,一会李管家会给你每个人下去。”m。
说完这话,秦惟又说道。
“今日我如此做法,就是想向众人证明,我们秦家多年声誉不是空缺来风,我们秦家人一向不会亏待每一个为秦氏产业做出贡献的人。”
众人看着秦惟做法被震惊到,也是一时沉默了。
特别是几个没有赡养子女的老人,从年轻时候就跟着秦家老爷子打拼,年龄大了,根本找不到生计,如果秦家这个时候赶他出去,无异于把他往死路上逼。
可是秦大小姐竟然为他们置办了养老院,愿意为他们养老送终?还特意招人来照顾他们,这让他们眼睛一时有些红润纷纷附和响应秦惟。
几个老人,想到刚才自己还骂这秦大小姐黑心肠,现在看看人家的做法,突然感觉脸上有些燥的慌,几个老人上前,忏悔道歉。
“秦大小姐,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我们这些人眼瞎了,不该事情没搞清楚就骂您和秦家,您不要往心里去。”
“是啊大小姐,抱歉了,您原谅我们吧。”
有了带头人的道歉,一百多个员工人员都开始响应,新来的几个人员看着秦惟做法,心里也是赞叹秦家做法。
果然,秦家人就是名不虚传,能从一个小布纺做到现在,变得这么大这么强,都是有原因的。
布纺人员彻底解决后,秦惟从秦家的其它布纺又抽调了几个人过来,还招募了一些新员工,使得整个布纺慢慢进入了正规。
李管家看着布纺有起来的趋势,看着秦惟一脸赞赏说道。
“小姐,您今日事情处理得真妙,现在布厂全部替换了新的动力人手,工厂可以进行开工了,我们只需要按着秦家产业下其它布庄布匹花样继续生产,假以时日,这工厂一定会焕生机。”
“不,这还不够。”秦惟勾唇。
“现在我们城郊布纺虽然人力更换,可以开工了,但是短时间接到订单并不算多,因为我们城郊南区布庄的名声这几年一直颓废没落,一些商户怕是都不会轻易信任我们。”
“既然要好好做这个布庄,就要把它做大做强,我要把城郊南区布庄名号彻底打响出去,成为我们秦家产业布庄第一,哦不,是整个南阳城的第一布庄。”秦惟夸下海口。
“小姐。”李管家擦了擦额头汗水劝说道:“做到南阳城第一布庄有些难啊,我们秦家早些以布庄起家,可是后面家主涉猎别的产业后,布庄早就不是我们家族经营重心了,不算城郊南区这个布庄,名下就只有十个布庄产业。”
“如果我没猜错,京城现在排行第一大布庄,应该是汪家,他们家族专门经营布庄这块,名下有二十几个庄子,京城贵妇们都去他家,整个南阳城就属他家布卖的最好。”李管家跟秦惟解释着。
“好,那我们就从打破汪家开始,若没猜错,两个月后会有次各大布庄展览。”
“我们就以这次布庄展览为机会,彻底把我们城郊南区布庄名号打响,我既然敢答应了几个叔叔们要把这布纺做好,只是简单起死回生说不了什么,我要打造出一个独一无二的城郊南区布庄。”
李管家震惊于秦惟的魄力,只听秦惟又继续吩咐道。
“李管家,这几日麻烦你派人去北上盛城的乡下打听打听,请一个叫做独姑子的人,无论她开什么条件都答应,一定要把人给我带来。”
“另外,再单独派一批人,去邻国的异域波斯国,把那里市面上最新起来的丝绸、棉纱材料,包括一些最新布匹花样款式,能收集到的,全部给我大批采集过来,最好一个不留。”
“记住,所有动作暗中进行。”秦惟说完后又叮嘱。
“是小姐。”李管家知道秦惟做事都是有缘由的,也没有多问,应声下去了。
秦惟看着窗外有些深思。
前世这个叫做独姑子的中年女人是北方纺织布一把好手,织布花样手艺很是精彩,可惜她心中虽有抱负,但是遇人不淑,一些人不懂得欣赏,被人害惨了,今世定要让人提前把她请来。
还有波斯国的布匹。
大梁朝明辉三十年,算算时间,也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南阳城突然兴起了一阵异域热。
起因是,一个外出商人游玩,带了几匹异域的布回来。
因为布匹材料款式,都精致巧妙,放到市场上时候,没想到会大卖,狠狠大赚了一笔,自此其它布庄纷纷效仿,都开始卖这布了。
今世,秦惟要提前占住市场先机,把这布匹加工先给卖起来。
…
秦惟稳定了庄子,并且处理的不错,整个秦家声誉都被她护住了,并且都在夸赞秦家的处事。
可秦家几个老爷们可是坐不住了,要知道秦惟只是区区待了几天时间,就把秦家几个老工人这块硬骨头搞定了。
只要工人搞定,再招新工人进来,让别人教给他们手艺,很快这布纺就能进入起死回生阶段,要知道这还没到三个月呢,工厂变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他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秦惟就这样把掌家权拿到手。
今晚注定是不平静夜晚。
约莫晚上时分时,竟然下起了暴雨,那风刮的很厉害,布庄又处在城郊这块,风声更是呼呼作响,天空闪过几道惊雷和闪电。
窗户外闪过了一道身影,虽然度很快,但被要上床睡觉的秦惟察觉了。
秦惟眯眼,吹灭了蜡烛,快拿起藏在枕头下的匕,整个人藏在了柜子后面。
果然,一会屋内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了一个蒙面黑衣人,他拿起刀冲着床上的被褥就砍去,砍完后才现是空的。
黑衣人掀起被子皱眉,看着柜子后面那道影,似乎是察觉了什么。
藏在柜子后的秦惟紧握匕,屏住呼吸,只要这人敢过来,她就敢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