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将计就计把这个事情因果告诉了他。
他知道自己一直被带绿帽子,后就去了白府大闹一场。
这事情传开后,白文昌丢人丢到家了。
一怒之下跟如青提出了分开。
如青左右捞不到好处,被人辱骂。
慌忙的去求自己表哥解释,可是也没有用,被赶出了白府。
王公子知道后让人抓住她,派几个婆子把她狠狠收拾了一顿,并且贩卖到了人牙子那里去了。
“不过小姐,那白大公子心也够狠的,虽然如青脚踩两只船出轨是不对,可如青怎么着也是他表妹,还跟他在一起过,也算是他的女人了,可是如青被王公子抓走毒打时候,他竟然无动于衷。”
“还有那王公子也是,怎么着如青也是个女人啊,就算被出轨了,好好收拾一番就是,竟心狠的卖到了人牙子那里去,一个比一个都不是善茬。”
瑰兰一边说,一边叹息,她倒不是心疼那如青,只是为这些男人们对待女人绝情做法给惊住了而已。
凭什么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多个女人,可是女人一旦现出轨,就会遭受这些谩骂,还面临毒打贩卖的厄运。
“所以啊瑰兰,这白公子和王公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会顾及自己脸面和地位,不对,应该是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只会顾及自己脸面。”
“女人有机会,还是要多多读书,多多依靠自己,唯有自己才是王道。”秦惟淡淡的补充了两句。
“嗯,小姐说的及是。”瑰兰略有些欣赏看着自己小姐。
最近的小姐,思维处事越通透开阔,一点都不像那种迂腐保守的千金小姐,说出来的话,令人听了心里就是痛快。
秦惟说完话,懒洋洋的打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掀开帘子,往外面看了一眼,问道“李管家,我们还有多久要到?”
“快了小姐,估摸着也就半个时辰了。”外面骑马的李管家回道。
…
城郊南区布庄。
这个布庄建立在山的周边,临近了一些村庄还有河流,风景交通还有路线倒是顺畅。
路上,李管家跟秦惟解说着布庄的情况。
“小姐,咱们城郊南区这个布庄,因为跟不上南阳城最新布匹走向的款式,花样,所以到的单子非常少,生意也不好,特别是近些年,一直处于零散时不时断工的现状,一些老人还有工人们也是得过且过的混日子。”
“为什么不关掉这个布庄呢。”秦惟有些不明白了。
按理来说爹爹那样聪明头脑的人,在知道庄子盈利不行的时候应该尽早关掉,降低损失才是。
李管家听了,笑着解释道:“小姐,你好奇老爷为什么不关掉庄子是吗?还不是咱老爷心善,因为这个布庄的工人不是别人,这些老人和工人们都是曾经陪着老太爷创业,打过家产的人。”
“从老太爷开布纺那会,他们就都跟着老太爷了,后来老太爷去世,又跟着老爷一起干,转眼,一个个的年龄也都很大了,有的人纺织技术早就老化的不行,度,耐力,都与现在南城阳的最新布匹花样配不上,可老爷心善,不想看着他们失业,便一直维持着这布庄,也算给他们一些生活救济来源。”
“说来,咱们秦家产业庞大,下面有十多个布庄,唯独这城郊南区布庄扯了一些后腿,可老爷和大少爷都觉得,秦家家大业大的,也不差维持一个小小布庄的费用,这才一直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