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斗狗也要保证狗狗吃好喝好保持状态,不是吗?
但这次大家却聚集到一起,排除神明莫测难懂(日常抽风)的想法外,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异常全部都集中在这个地方。
说到这里时琵卜有所停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接着他又像什么都没生过一般继续道:“所以我认为这次的情况不太对劲,有很多世界都邪异到古怪,我不介意你们在这里互相残杀,但我不会强制你们,只是你们得知道――”
“多一个人,逃跑的时候就更安全。”
说着他率先走进镇公馆,路过摩将将时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什么深层次的原因,琵卜虽然身材精悍有力,但身高却有些不尽人意,不知道是他们世界的特色还是他个人的原因,他已经尽力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但当他路过摩将将时,他不开心的现自己只有她的胸口高。
这真是让人心情烦躁。
摩将将微笑的看着神眷者们一个接一个的进了据镇民说已经废弃的镇公馆,侧头看向格尼兹娜:“现在就让我去看看你们生病的牲畜和坏掉的机器吧。”
“诶?你不休息一下吗?”她不解道。
“没有支付报酬就休息我会良心不安的。”她看上去十分乖巧,说这话时紧了紧自己的斗篷,苍白纤长的手指略显病弱。
摩医生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实际上她有着健美到让男人颇感压力的身躯,但因为运动都在室内,又经常宅在屋子里看书学习,皮肤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这一点在她凭借使奴的能量开始作息紊乱的生活后达到了极致,换作以前她可不敢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黑色的斗篷更让她显得病弱,偏偏又有着高挑的个子,便透出了几分神秘和贵气,当你揣测她身份时又会看到她温和的神色和时常上扬的嘴角,情不自禁放下戒心。
格尼兹娜不再说什么,她巴不得这个小姑娘能给她多看几只牛羊,而摩将将确实有真才实学,吞噬森林之心后她能在一定程度上治愈生物,当然,这样的治愈伴随着侵染,侵染程度愈深治疗效果越好。
她非常专业的戴上了医用手套,似模似样的观察它们的口鼻和关键部位,甚至割了一个口子放出一管血,看的格尼兹娜心疼无比,接着她做出了堪称变态的行为,她将指尖插|进了它的伤口。
如果不是因为牲畜病恹恹的没有力气,大概会直接把她踢开,格尼兹娜心疼的捂着胸,此时她不得不怀疑摩将将的能力。
“它们很健康,这几天多喂点饲料就行。”她拍了一下它的屁股,正当格尼兹娜准备质疑摩医生的医术时,便看到牲畜们活泼乱跳的蹦了起来,哪怕是一个门外汉也能看出它们的健康以及肉质鲜美。
“接下来带我去看看机器。”她处理掉手套,公事公办道。
格尼兹娜的态度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热情的招呼着摩医生,甚至邀请她去自己家住几天,摩将将也没有一口回绝,只是推托要和住进镇公馆的神眷者进行交流。
“说起来既然是镇公馆,为什么会被空出来呢?”她打量着老旧的机器,随意敲打几下。
“我们的镇长早就不在了,你说这个人,平常就不靠谱,没想到最后却丢下我们离开镇子,他走后没多久白雾就出现了……”
格尼兹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被摩将将以维修技术乃商业机密为由撵了出去,不仅没有觉得被冒犯,对她的态度反而更加热枕。
说实话,摩将将对于他们稀奇古怪的名字有些记不住,她已经习惯叫人叠字名,乍一遇到这种连名带姓十来个字的家伙非常困扰,哪怕是以摩医生的记性也十分为难呢。
随手召唤出一只兄贵兔替自己修东西,等最后再抹上一点异能就完事了,“还真巧,镇长一离开白雾就出现了。”
她像是在没话找话,屈腿坐于破旧的机床上,懒散的看向糊着旧报纸的窗户,透过细小的孔洞和缝隙,她看到了格尼大妈微卷的棕。
她试着去构想一下格尼兹娜的站姿,现对方应该是紧紧贴着窗户,以至于就连丝都快探进来。
“那可是个糟糕的家伙,”棕大妈一语带过,身子又往窗户挤了挤,“医生,你弄好了吗?”
摩将将不慌不忙道:“哪里有这么快,我们继续聊聊天,这个小镇有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地方?”
她拉长音调,仿佛意有所指。
“我们镇子都这样了,哪里还有给你们消遣的地方,你们这些年轻姑娘就不知道矜持一点吗?!”格尼兹娜的怒火来的猝不及防,方才还热情的她就像是被踹窝的老母鸡,咯咯不停。
“连酒馆和便利店都没有吗,那我们买东西该去哪里?”摩将将假装听不懂她的意思。
格尼兹娜沉默了一瞬,接着古井无波道:“这里是镇西,也是大多数居民居住的区域,仅剩的杂货店和其他几家店也在这边,穿过广场可以看见一条小河,走过小桥就是镇东,那边原本有警署和学校以及一些公共设施,但现在几乎荒废了。”
“我建议你不要过去,那里偶尔会出现从白雾中跑出来的怪物。”
她机械化的解释一遍,再次出声问道:“医生,好了没有?”
摩将将不紧不慢的整理袖扣,像是好奇般问道:“既然你们小镇有一条河,为什么不顺着河流寻找出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