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以后任何嫔妃来,都给朕挡驾”
接着自言自语道:
&1dquo;怎么一样的容貌,内在却如此的不同,只晓得每日争风吃醋用尽心机,竟没一点儿像她。。。。。。”
我更是难过,一时只能心疼的望着他,感觉心中万语千言都难以说出来。
咏蝉
时隔二十年重来到园子,内心非常复杂,见我和康熙住过的院子依然如旧,一丝都没有变化,甚至花圃中的丁香和那一丛静静绽放着的茉莉都和我走时一样,顿时百感jiao集,忍不住低头去瞧,李德全急忙过来拉住我伸出的手道:
&1dquo;你这丫头,这可不能随便乱碰,皇上下过严旨,除了花匠谁也不许接近这花圃,否则严惩不贷,你刚来,不知道规矩,下次可要小心了”
我连忙起身走远,心中还是被康熙的痴qíng感动着,不觉回到房中低低的哭了起来,不一会蓉惠进来,见我哭的眼圈红仔细的看了我一阵道:
&1dquo;自你来了,我就看出你心事很重,虽不知道是什么,可略略看出仿佛与皇上有关,我可要提醒你,不要一时糊涂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我感激的望着她道:
&1dquo;姑姑不必担心,小云明白您的苦心,我会注意的”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
&1dquo;我总觉的你好像异常熟悉这里,甚至比服侍皇上十年的我,还了解万岁爷,真是看不透你了,算了,你赶紧用冷水敷敷自己的眼睛吧,下午该你当值了,今儿万岁爷召见大臣议事要小心了”
我急忙收拾好,匆匆出去了,到了书房见康熙正在批着折子,李德全在旁拿着把扇子小心的扇着,遂走过去接过扇子轻轻的给他扇着,一时房内煞是安静,只听到窗外的蝉声知了知了的叫着,我靠的他很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侧脸,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微笑,脸上的表qíng千变万化,真想这一刻延伸到永远,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充斥在鼻端,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耳鬓厮磨的午后,心中涌现阵阵的温柔,不觉看的痴了。
这时李德全轻轻一咳,把我游离的qíng绪咳了回来,转头见他递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才骤然清醒,连忙端正了态度,康熙开口道:
&1dquo;李德全去叫人把树上的知了粘下来,吵的朕没法批折子了”
我一听遂忘了身份急道:
&1dquo;不可”
他们同时惊讶的望着我,我顿时暗叫坏了,我本极喜欢蝉叫声,总觉的它给夏日的炎热平添了一份1ang漫的氛围,这时说不可,却形同抗旨,急忙退了几步跪下道:
&1dquo;万岁爷赎罪,奴婢本是无心,只因极喜欢听蝉声,一时莽撞了”
康熙倒来了兴致笑道:
&1dquo;这个爱好倒鲜,你起来说说为何喜欢知了声”
我站起来想了想道:
&1dquo;奴婢原先也不喜欢它的叫声,觉的分外吵闹,可自从读过骆宾王的诗后,对它的印象大大改观了,领悟到它高洁的内在qíngcao正如诗人一样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说罢康熙沉思的望着我道:
&1dquo;你说话的神态真真像极了她,看来朕身边又出现了一位才女啊,你说的可是骆宾王的咏蝉”
说着拿写了一阵递与我瞧,我接过一看,他的遒劲锋跃然纸上,见上面写着
西6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呤。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我开口道:
&1dquo;皇上博学,奴婢佩服”
他深深的注视了我半响道:
&1dquo;李德全既然小云喜欢蝉声,就让他叫吧”
接着又深沉的对我道:
&1dquo;你和紫鹃倒是大大的不同啊,朕最近越来越感到诡异了,总觉的好像她又回来了一样”
我一听惊道:
&1dquo;皇上抬举了,常听姐姐说佟格格的事,奴婢也知道一些,只是奴婢向来懒散,姐姐常言我的xingqíng颇似已故的佟格格,只怕是皇上看走了眼,奴婢哪有格格的造化”
正说着进来一个小太监回报:
&1dquo;张廷玉李光地在外侯见”
这才打断了危险的谈话,康熙不明意味的看了我一眼,坐回龙椅中叫传,我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匆匆告退备茶去了,直到走出书房,还能感觉到康熙灼热的视线,暗自警惕这回可不能露出马脚,毕竟我这个身体是小四的侍妾,且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若是不明不白的跟了康熙岂不成了名副其实的乱伦了。
当我整理好心qíng,回到书房中时书房的气氛很是紧张,康熙一脸的愤怒,二臣也是分外的惶恐,我给他们各自上了茶,安静的站在一旁,二臣乍一见我的脸都闪过一丝惊讶,我知道他们大概是想起了二十年前的紫鹃,这时康熙冷冷的道:
&1dquo;你们不用管他们,且由着他们折腾,朕倒要看看这些逆子们还要你死我活的争多久,胤祥就是被他们牵连的圈禁了起来”
说着顿了顿沉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