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懂吗？”
连番的否定和质问让齐龙世界观几欲崩溃，认知产生偏差。
方震以上的这一席话堪比一剂良药，一剂真正的强心剂。
听闻此言，唰的一下，他眼睛突然亮了，但有很快暗淡下去，似乎是捕捉到什么，但又难以理解什么。
…。
“背叛的人给一百万？”
“这就是真正的强者？”
“可强者为什么要给对方一百万呢？”
齐龙嘴里喃喃自语不断重复念叨着方震之前所说的话。
注意到对方眼神中的艰难，方震适时给出正确皆是，引导对方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很难理解吗？”
“看起来你的确很难理解！”
方震故作叹息一声，然后说道：“不过没关系，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强者！”
“强者就是不拘一格！”
“背叛我的人，我都给他一百万，那将来忠诚于我的人，几个亿岂不是谈笑间？”
“这一次，你！听！懂！没！”
哗的一下。
齐龙猛然起身，神情激动，眼神中充满对方震的崇拜之情。
他的双手已经拍红了，可不自知。
“我懂了！”
“我终于懂了！”
“我应该勇敢，我应该独行，我不应该被牛羊绊住手脚，梦寐双眼！”
“领导，警察叔叔，我要举报，我要举报我的同伴意图绑架华青橡胶厂董事长的女儿魏小可。。。。。。”
。。。。。。
监控室内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雷风张大嘴巴，指着监控屏幕里的方震，不断巴巴结结道：“他他他他。。。。。。他这是传销吧！”……
雷风张大嘴巴，指着监控屏幕里的方震，不断巴巴结结道：“他他他他。。。。。。他这是传销吧！”
一句话彻底揭穿方震审讯的本事。
众人尽皆默然。
可不是！
这不妥妥就是给人洗脑嘛！
他们毫不怀疑这次口供的真实性，别说是口供，恐怕现在让齐龙带路，这小子都能带头第一个把其他同伙抓起来。
只是这些年传销分子抓了不少，但是能用在罪犯身上的还是头一遭。
“雷风你放屁，什么叫传销，我徒弟这明明是型审讯手段，你再敢胡说？”
侯占国怒了，当时就要爆，幸亏又被人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