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文才,醒来了!”
“呜呜,再让我睡会儿!”
文才嘴里嘟囔着,还抱住了秋生的脚。
“小玉,你好美啊,木啊!”
这一口亲下去,文才不由皱了皱眉,嘴里还在嘟囔,“奇怪,怎么口水是咸的?”
臭小子,这是梦见我女朋友了!
你也只能做做梦了,小玉已经是我的女人喽!
秋生忍着笑,又蹬了文才一脚。
“快起来了,师父还等着我们呢!”
“师父!”
文才唰的条件反射的坐起,脑袋咚的一下磕在了桌子上。
“哎呦!好痛!”
文才抱住了脑袋,满脸褶皱,戴上了痛苦面具。
秋生哈哈笑着,笑声突然戛然而止,接着打了个哈气。
“呼!文才,赶紧走了,师父还等着咱们呢!”
秋生搓了把脸,让自己打起精神说道。
“对哦,赶紧走,咦!我怎么躺在这里睡着了!”
文才狐疑的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桌子底下!
难怪他感觉浑身酸痛,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潮湿阴冷,身子不难受才怪呢。
不过文才仔细打量秋生的时候,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吓!秋生你怎么搞的!脸色这么难看!”
此时秋生脸白得吓人,还有一对黑眼眶,看着就像病入膏肓,一副要死了的模样!
秋生打着哈气,困极了,不耐烦道,“什么怎么搞的,昨天晚上打雷闪电的,没休息好罢了,我们赶紧走吧,天都亮了,回去了师父肯定要责骂的。”
“对啊!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迟到了一整夜,师父肯定会骂我们的!”
文才又担心起自己的屁股来。
他现在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质问秋生。
两人快步出了屋子,院子里还是昨天晚上那副模样,只是还是没看到小玉。
车子在门廊下停着,从义庄拿来的家伙还放在竹筐里。
两人推着车子出了门廊,认了一下路,骑车离去。
……
任家镇,任府,家里的佣人此时正忙碌着。
任老太爷二十年后起棺迁葬,这件事在任家镇已经传开了。
不过因为是二葬,不是头葬,所以就没有大操大办!
九叔跟任坐在客厅里正在喝茶。
林洛则跟着任婷婷坐在一块,无聊的托着小腮帮子,看着任婷婷插花。
昨天晚上虽然睡得晚,但九叔和林洛此时看起来都是神采奕奕的。
任跟任婷婷就不行了,看起来脸色不大好,人显得有些蔫吧。
今天是任府的大日子,他们父女俩都是早早地就起来了,现在都是强撑困倦。
这会儿刚刚吃过早饭,家里的佣人们开始忙碌,筹备着老太爷的迁葬仪式。
就在这时,秋生和文才一个推着车,一个抱着背篓,在佣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