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策并不介意他语气中的恶劣,甚至有点儿斗m的喜欢贾赦对他的不客气,他好脾气拿起桌上的技能书,接着表情就僵了。
这上面一堆乱七八糟的符号,连一个汉字都没有,就连司徒策这种连甲骨文都熟悉到过目成诵的人,也是完全猜不出这都是什么东西。
若不是书籍上的精致程度,以及上面符号也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司徒策都要怀疑贾赦是故意难为他了。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张氏认识?”
贾赦翻了个白眼儿道:“可不是吗,要不我至于费这么大的劲儿弄到手之后,还得巴巴地送到她手里吗,可不就指着她心情好教我识别吗。”
司徒策又仔细翻了翻之后,只能遗憾地合上书本道:“这曲谱是有什么特殊作用吗?这上面的字符孤虽然没见过,但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类似记载似的。”
贾赦听后,来了兴儿,他将另外两本技能书也拿了出来,然后说道:“这里的三本书分别叫《思无邪》、《胡笳乐》和《忘忧曲》。”
“思无邪和忘忧曲的主要功能就是帮助自己以及身边的人治疗疾病,恢复气血,只是忘忧曲在对战的时候,能给己方增加防御力。”
“而胡笳乐的功能个人觉得有点儿鸡肋,算是保命的技能吧,听到这段音乐的人,初时会有瞬间的眩晕感,受点儿内伤,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受到攻击的效果越来越不明显。”
“这技能要是我拥有,那估计对手来一个灭一个,但就张氏那弱鸡,遇上敌人,又没有人在她没被人近身前及时救她的话,十有八、九得凉。”
司徒策对于贾赦的嫌弃不做评价,这在贾赦看来是鸡肋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神奇的技能了。
沉思一会儿,司徒策这才说道:“看来野史上记载的苗疆圣女的故事是真的了。”
贾赦有些懵,蔡文姬的技能跟苗疆圣女有什么关系?
司徒策见贾赦不懂,就解释道:“相传,苗疆地区,他们世代自称是巫人后裔,因为他们那里的人,善驱使蛇虫鼠蚁来助战,也被称作蛊师或者巫师。”
“而他们那边儿还有一个更加远古的部落,是被这些苗疆人世代守护的,据说是一个大巫和一仙女彼此相爱后产下的后代。”
“那个部落的男子,巫术更加厉害,很容易就能炼出黄金蛊,也就是蛊王,而女子却完全不能休习巫蛊之术,因为她们是完全继承来自仙女那一部分的血统。”
“这样的女子,她们擅长抚琴或者吹箫等任何乐器,甚至可以借助树叶或杂草吹奏仙乐,利用音攻辅佐巫师们战斗,为巫师们疗伤。”
“据说这个部落的女子都是要嫁给其他部落的,绝对不能与本部落的男子结合,否则必然会受到天谴。”
“而这个部落的女子出嫁的时候,那个部落的族长就会拓印一些书籍作为陪嫁,那是只传女,不传男的书籍,据说只有那个部落的女子能读取,其他人是绝对看不懂的,就算是部落里的族长也不行。”
“这样的情况传出来,自然会招来贪婪的人前去抢夺,书籍传出之后,真的没有人认识,因为那根本不是字。”
“有不信邪的人,冒死攻击了苗疆,抢走了从那个部落嫁出来的女子,让她们翻译,只是那些女子其实没有一个人识字的,因为在她们出嫁前,除了做些家务之外,就是在玩耍。”
“直到出嫁的时候,才第一次摸到书籍,可是就是这么神奇,她们立即就明白那书上诉说的是什么,但又都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凭借心情,她们几乎是见到石头唱石头,见到大树唱大树,只是,听到她们歌声或者琴声的人,都会受到感染。”
“心怀恶意者就会遭到攻击,心怀善意者则会变得心情舒畅,甚至会逐渐消除体内顽疾。”
“但时至今日,苗疆那边儿都几乎找不到像样的巫师了,那个传说中的部落更是早就消失了,所以,这些只是记载在野史中,当做故事流传了。”
贾赦不太相信的问道:“除了他们族的女子,别人都学不会?那张氏怎么会的?”明明就是蔡文姬的技能书吗!
司徒策想了一下,还是说道:“目前,除了那个部落留下的后人生下的女子,没有人学会过,翰林院的藏书中还保存着一段残篇,至今没有人能破译。”
“至于张氏,她能看懂,大约是因为她的外祖父吧?她外祖父本是前朝武状元,官至冢宰,但一直来历成谜,有传言其是异族人,但一直没有具体记载,姓氏也是其入赘的妻姓。”
“只是,她外祖父只有一女,就是她的母亲胡夫人,并不擅长音律,反倒是对她外祖母家的医术完全继承了下来,一手金针之术,就算是太医院的院判也是甘拜下风的。”
贾赦还是不甘心,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学的,没看系统提示的也只是让他先学会音律曲谱,却并没有说他不能学吗?
想着若是自己不能学,那自己就白白浪费出去三百多个金币,贾赦顿时觉得牙疼,甚至哪都疼了,早知道这样,他当初拿这些技能书交学费啊,这下好了,还白搭上一双冷静之靴。
司徒策一看贾赦眼泪汪汪,心疼的快不能呼吸地样子,试探地问道:“恩侯,你这书花了多少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