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
总算是有人想起,他们之所以跟着下了注,不都是因为这个从来不输的所谓常胜将军吗?!
“呸!什么狗屁常胜将军,要我看,就是个沽名钓誉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刚刚就选大了!”
“对,都是因为他我们才输了的。”
“打他,让他把钱给我们赢回来!”
一时间,所有的怒气有了真正的泄之处,对比被扣上一个没种欺负女人的名头,按住一个男人,再让他把输的钱都给他们赢回来可要容易多了。
见到围着碧荒的人走了大半朝着他而去,岑行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挑衅无比的再次出口,“看什么看,我拿刀逼着你们跟我选了吗?输赢无常,胜负难料,赌坊门口写着呢都不认识字怎么的?”
这仇恨一下子拉得太大了,原本剩下的还想在碧荒这里拦着的人也被挑衅出了火气,转头就朝着岑行戈过去了。
碧荒看出了岑行戈脸上的自信和嚣张,对比了一下两边力量上的差距,几粒种子被她弹了出去,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岑行戈的领口处,然后她才拿着钱袋子,淡然的踏出了赌坊的门。
墙角的瘦小男人眼神使了个眼神,然后几个隐藏在暗处肌肉虬扎的汉子对视几眼互相点了点头,从院子后门绕了出去,在碧荒的身后提着棒子木棍就跟了上去。
这一幕被岑行戈收在了眼里,着急的就想越过人群去碧荒的身边保护她,然而他的周围全都他自己拉来的仇恨值,他一把推开身边的人,“滚开!”
这一下就像是炸了马蜂窝了,喜欢在赌场混迹的男人大多是些好逸恶劳又生性浮躁的,总之就是些脾气暴躁的,听到这话一拳头就朝着岑行戈砸了过去。
这一拳头却被焦急愤怒中的岑行戈一把抓在了掌心里,手里往里一捏——
就是一声惨叫在人群中炸开。
这惨叫却更是激了男人骨子里的凶性,几乎是同时几个人围拢朝着岑行戈扑了上去。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岑行戈却在人群里游刃有余的在包围圈里踹开了个缺口,有人气急之下随手拎起棍子就朝着岑行戈后脑砸过去,却在岑行戈后腿旋踢的同时手上一麻,棍子“哐当”一声落了地,砸在自己的身上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岑行戈冷笑的看着已经有了后退之意的人,“全都给我滚开,否则的话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话间他指着的是本是凶狠的攻击上来,却反而被他两下击倒反而躺倒在地上抱着身体的某个部分痛苦口申口今的一圈人。
躺倒一地口申口今着的人已经足够让人劝退,钱重要,可是命比钱要更重要。
就在岑行戈踩着一地的“尸体”难掩急切的往外走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伸在他面前拦住了他。
岑行戈缓缓抬头,冷冽的眼神就对上了一双同样冰寒无比的眼睛。
“在我的赌场打了人,就想这么轻易的就走了?”
……
碧荒知道后面有人跟着她。
脚步声、呼吸声,全部都清晰的经由路边的花草树木传到了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