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点了点头,就昨晚刚开始那种生疏的动作,他并没有怀疑左浔的话。
"那……今天晚上,我能上床睡觉吗?还是说我现在去买个榴莲跪一晚上?"
左浔攥住衣角,不安地睨了眼沈慎,已经在思考等会儿要王伯去买个刺多的榴莲。
这样跪起来看起来吓人一点,沈慎一定会心疼,说不定一看到榴莲就舍不得他跪了。
"跪榴莲倒不至于,今晚跪键盘吧。"
看穿了男人的小九九,沈慎直接开口道。
"哦。"
左浔立马垂下脑袋,朝楼上走去,背影都透着一股凄凉。
沈慎也没理他的卖惨,跑去找关在院子里的猎豹。
为了照顾猎豹,王伯特意在庄园里开辟了一块空地,四周围上铁栅栏,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猎豹。
正在啃王伯拖鞋的猎豹看到沈慎,立刻扔掉嘴里的拖鞋,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嗷呜……"
爪子扒着沈慎的肩膀,直接扑到来人身上,湿热还带着倒刺的舌舔了舔沈慎的脸。
"行了行了,别舔了。"
受不了它的热情,沈慎把它扒拉下来,叮嘱道:
"记住,除了庄园里的几个人,无论谁过来都咬,往死里咬。"
猎豹舔了舔爪子,耳朵动了动,也不知道听懂了没。
又陪它玩了一会儿,沈慎才不紧不慢回到屋里。
在客厅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左浔的身影。
"难不成真去跪键盘了?"
沈慎眼中浮现几分笑意,打开了左浔的房间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跪在键盘上耷拉着脑袋的男人,背影极为落寞可怜。
"键盘跪起来感觉怎么样?"
沈慎坐到凳子上,叉起一块张姨切好的西瓜,吃了一块,开口问道。
"还行,不是,疼,可疼可疼了。"
左浔一开始还没反应过,下一秒就开始卖起了惨。
眨了眨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就差把快点让我起来写到脸上。
"跪了多久了?"
沈慎眯了眯眸子,这一招有人用过,他现在都快免疫了。
"从你离开到现在。"
左浔撇了撇嘴角,弱风扶柳似的晃了晃身形,又坚强的直起脊背。
好一副故作坚强的可怜儿形象。
沈慎算了算,从他离开到现在也有三个小时了,便善心大让他起来了。
"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
左浔噌的一下站起身,啪叽一口亲在沈慎脸颊上,笑的跟个偷了腥儿的猫似的。
"说正事,你把左乖喊出来,我保证不脾气,明天就要去赴鸿门宴,我得恢复力量。"
沈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开口。
听到这话,左浔身形一顿,一眨眼就换了个人。
"父亲,真不怪我?"
左乖睨了眼笑容灿烂的男人,父亲笑起来真好看,哭起来更好看。
"当然。"
沈慎点了点头,语气真诚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