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魔尊三百年前已将毕生的修为全部渡给他，在父尊去世后他顺理成章成为了新任魔尊。
纪凌空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面前的沈湛。
真是没想到，这个沈家的蝼蚁居然还苟活于世。
"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纪凌空一边抚摸着手中沈湛的心脏，一边微笑着看向他，明明那笑容妖冶至极可却渗的人头皮麻。
沈湛眼中溢满不甘，意识却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不清，巨大的挫败感将他包围。
他这回是真的要死了吧……还没有报仇就这么死了，不过死了也好，他想表哥了。
他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的好累……真的好累……
纪凌空看着他逐渐闭合的眼眸，转身准备离开，看到蓦然出现的沈慎，嘴角的笑容像是冻结了一般。
【宿主我忘说了……进入幻境的人会露出真实面目。】
系统弱弱道。
【麻烦下次早点说，谢谢。】
沈慎扶额叹息，他没打算以真面目在这幻境里与纪凌空重逢。
在不暴露马甲的情况下救出沈湛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
左右纪凌空已经见到了他，先忽悠过去再说。
纪凌空刚要开口，沈慎却打断了他："你……你做了什么？"
纪凌空恍然，接着眼底涌动着浓重的悲伤无极致的喜悦，缓声道：
"你终于肯见我了，沈慎。"
他的眼中溢满了笑意，声音极为温柔，带着浓稠到化不开的思念与深深的爱恋。
像是没有听到沈湛的问题，纪凌空一步比一步更加急促的向他走来。
"是不是你杀了沈湛。"
沈湛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向他，语气冰冷的开口。
纪凌空唇边的弧度凝固了一瞬，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妖冶动人，如同包裹着砒霜的蜜糖，美丽至极却要人性命。
"对啊，我杀的。早知道杀了他就能见到小慎，我就不用等这么久了。"
纪凌空轻笑，歪了歪头，视线落到了沈湛身上。
沈慎：【纪凌空这小脸蛋长的真是漂亮，这歪头杀可爱死我了。】
【他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不应该愧疚，难安吗？】
系统不解。
沈慎：【纪凌空可不是什么正常人。】
【……】
沈慎叹息：【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病娇。】
正常人被看到杀了挚爱之人的亲人会愧疚会难安，但纪凌空不会，他只会觉得拿捏住了自己的软肋，激起变态的占有欲。
"不过他现在还没死哦，我特意给他留了一口气，能不能活下来要看小慎接下来的表现。"
纪凌空像是一个要表扬的孩子，溢满笑意的眸中却涌动着暗流。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顺从他，沈湛就能活下来，违逆他，沈湛就必死无疑。
看到沈慎顺从的闭上眼睛，纪凌空连想都没想便吻了上去。
在双唇相接的瞬间，纪凌空听到了全身上下遍布的欢愉声，附身向下的亲吻，逼迫着沈慎仰头迎合他。
再次与沈慎完全交合的时候，纪凌空体会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这种久违的欢愉，让他越渴望，更加直白，更加无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