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不会的。
青龙族老祭司和老巫医来华夏城定居,还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说是生圆圆费了她不少底子,估摸着没个三四年的修养,不可能再怀上。
Fg立得有点快,颜冬夏心里略方。
不过这件事得到祭承、白祭回、白巫医等人的同意。
众多祭司巫医一致认定圆圆从她身上带走太多,底子消耗太大,三四年不好说,但一年之内绝对不可能怀孕。
有了这个保证,白翼才敢和媳妇儿亲热。
尽管如此,不太放心的颜冬夏还是偷偷教了他另一个降低怀孕几率的办法。
白翼也不想再来一只崽崽,让他没吃肉几天跟着再素一年多,很是配合。
整个华夏城只有找办法努力怀孕的兽人,没有主动避孕的,所以这个办法只有他们俩自己偷偷摸摸地用。
造作完后,神清气爽的男票就能变成可大可小的白虎,任由颜冬夏抱在怀里rua,趴在身下rua。
就算把男票的毛毛给rua秃,他都不会说什么,脾气忒好。
说完黏人好用的大猫男票,再来说说可盐可甜的小猫儿砸。
滚滚还在肚子里就是个会体贴妈妈的,不怎么闹人,出生之后也很乖巧。他很喜欢妈妈,有时候妈妈太忙不能一直抱他,只要陪在他身边,他就不会哭闹,算是很好带的崽崽。
再长大一点,不那么脆弱了,颜冬夏经常搂着儿砸到处跑。
滚滚比一般兽人更聪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其他崽崽不太一样,但是这份特殊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比方说,他能在几个月大的时候顺利地和其他大人崽崽们交流,一岁就能满院子乱滚,再大一点,还能被狼风驮着在整个城内到处浪。
返祖兽人是什么?
滚滚其实是不太清楚的。
他只知道爸爸是返祖兽人,变成白虎之后,后背那里有两只大大的翅膀,能够带着他和妈妈到天上飞。
同样的,爷爷也有那么一双翅膀,能够带他去天上飞。
在他看来,爸爸和爷爷变成白虎之后,除了大小,其他真的没什么差。
然而,爸爸是返祖兽人,爷爷不是,这可愁坏了滚滚:返祖和非返祖要怎么区分呢?
经常一起玩耍睡觉的狐瑞告诉了他真相。
原来,返祖是指血脉纯净的兽人出现了祖先的某些特征。
以白虎族以例,返祖得是白虎在成年之前长出一双翅膀,再加上觉醒能力,同时达成这两个条件才算真正的返祖。
爸爸是将将卡在29岁的年龄返了祖,而爷爷年纪大了,虽然长出翅膀能够飞,并没有什么卵用。
狐瑞还说:“以前血脉纯净的崽崽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所有长辈寄予返祖的沉重期望,带领族人离开撒哈沙漠,永远抛弃‘流放一族’的耻辱。我哥的名字就是离,祭承希望他能带我们离开,他还没成年就在沙漠到处寻找能够离开的契机。”
“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有了夏,在什么都没有的这块土地上建立了繁荣的华夏城,那么多兽人从兽神大6各地赶来这里,我们‘流放一族’再不是耻辱,而是一份荣耀。”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滚滚,不懂兽人们一代又一代倾尽一生也要离开撒哈沙漠的执念。
正如颜冬夏理解但不赞成兽人们对返祖的执念一样,滚滚理解但不赞成他们称得上疯狂的执念。
“夏来了之后,华夏城里那么多东西是兽神大6的兽人从来没见过吃过的,返祖和非返祖对我们不再重要了。”
狐瑞摇晃着他的六条火红色大尾巴,犹疑一秒,“夏很喜欢我的这六条尾巴,返祖还是有好处的,嗯!”
被科普过返祖痛苦的滚滚敬谢不敏。
他没忘记年幼的自己看到妈妈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样子,那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伤害,至今还是一片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尽管狐瑞告诉他,那是妈妈在觉醒蓝龙血脉,和返祖不一样。
某一天,滚滚好奇地问颜冬夏:“妈妈,如果返祖不再痛苦,是不是会很好啊?”
在他的想法中,既然那么多兽人渴望返祖,每天都有雌性兽人跑去兽神殿乞求返祖,那么返祖肯定是好东西。
可是返祖又太过痛苦,如果撇去痛苦,单独留下好处,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滚滚的大眼睛布林布林地闪烁着光,这是年幼的他对于这个世界生出的疑惑。
颜冬夏微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顺势撸了一把小虎耳,“滚滚,今天妈妈教你一句话,‘得来容易不珍惜’。”
滚滚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呢?”
“你看啊。”颜冬夏抱着滚滚去了后院,那里种着他们日常会吃的瓜果蔬菜,她指着院子墙壁上爬着的藤蔓,“你看那藤蔓,你会珍惜吗?”
滚滚想了想,“藤蔓太脆了,做成足球踢一下就坏。”
他恍然大悟,“哦,是这个意思啊。因为我随手就能摘来,不要钱,得到太容易了,所以并不会珍惜。”
颜冬夏赞赏地亲亲他的小脸蛋,又说:“那妈妈再教你一句话,‘得到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滚滚瞪圆了眼,没有着急询问,而是用自己的小脑袋去想。
瞅了瞅刚刚被拿来举例的藤蔓,他觉得好像不太合适,得到藤蔓要付出什么代价呢?没有代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