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季眠一副理解的点点头，“你不用不好意思。”
“……我没有不好意思。”
“嗯。”季眠鼓着脸，认真点头。
6远珩盯着她，一向冷淡的脸有了点活人的生气。
季眠唇角上扬，迎面看着他，眼里有亮光。
“大多时候，科技是没有温度的，比不上谈恋爱时的甜甜蜜蜜，”陈教授注意了许久，视线转向一边打道：“但谈恋爱可以放到课下，我正在上课呢。”
他极少开玩笑，但对方是6远珩，可以破例。
话音刚落，大半的人都一脸蒙圈。
只有少部分偷偷地看完全程的笑出声，知道陈教授指代的是他得意门生。
感受到几十道视线，当事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被当场点名，季眠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6远珩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仿佛当事人另有其人。
课程继续。
季眠愉悦的晃着脚尖，安分了后面的半节课。
事实上，6远珩冷着脸上完全程。
“6远珩。”下课，赵羽衣从前面走过来，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旁边的季眠。
“嗯？”6远珩抬眼。
“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刚才的课程我没听懂。”赵羽衣抱着书，“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便走边说可以吗？”
6远珩依旧没什么表情，不冷不淡的看她一眼，“我想陈教授更适合。”
“陈教授还有事情，他让我问你。”赵羽衣显然已经想到了这个回答，立刻补充。
6远珩道：“好。”
“谢谢。”
走之前，赵羽衣再一次从头到脚将季眠看了眼，有些傲慢，带着几分薄薄的讽意。
哦。
季眠大方的抿唇笑，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挑衅。
从女人的直觉来看，6远珩对赵羽衣没有意思，跟同类人在一起像照镜子，怎么看都是她更有胜算。
*
季眠打开手机，点开了她们宿舍的群名为“黑心养猪场”的小群公布了最进展。
季眠：我不小心摸到了6神的手，不小心划重点，要考。
季眠：对不起，我下次还敢。Jpg
楚宝：？
林真：？？
祝双双：？？？
祝双双：我酝酿三分钟，大哥先骂。
楚宝：同为姐妹365天，我竟不知道你是这种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