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连连道谢,临行之时又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不想喝酒的话,会有人到酒馆投宿吗?”
“谁会那么蠢?酒馆的东西那么贵!除非他是异端者。”杜尼森打了个饱嗝,略带警惕的看着曼达,他知道伯爵的人和异端者脱不开干系,但他希望曼达不要给他招来更多的麻烦。
“如果他们不是异端者呢?”曼达坚信自己的判断。
杜尼森一愣,沉思片刻道:“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他们很穷,衣服很破,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应该是逃荒的流民,他们有一个领头的,那些人很尊敬他,都听他的话。”
“很尊敬他是什么意思?”
曼达仔细回忆了一下:“他总是走在最前面,他不说话的时候,其他人也不会开口,由他来分配食物,其他人也愿意把仅有的钱财交给他来支配。”
“他总是走在前面吗?”杜尼森的耳朵颤了颤,这条信息似乎非常的重要。
“是的,每次都是。”曼达回想了一下,他们当中从未有任何一个人走在了褐男人的前面。
“他们戴帽子吗?”
曼达又想了想:“没错,每个人都带着帽子。”
“摘下来过吗?”
曼达摇摇头:“从未摘下过。”
“糟糕!”杜尼森突然醒酒了,“你们可能遇上了神罚者。”
这次沃姆失算了,他们还有钱,但是他们不想要酒。
褐男子对沃姆道:“我们想在这里留宿一晚,只要一个房间就好。”
沃姆一怔,他有些失望,酒没推销出去,可他不想错过做生意的机会。
“一间客房要四十个铜币。”
沃姆报出了价格,曼达等着看对方惊讶的表情,这个价码可不便宜。
褐男人看了看其他人,他们摸索着钱袋,凑出了四十个铜币,交到了沃姆手里。
这让曼达有些意外,在镇上有不少客栈,二十个铜币就能找个地方水上一晚,三十个铜币能找到一个相当不错的房间,在不喝酒的情况下,很少有人会选择住在酒馆,就像没有人会去酒吧住宿一样,性价比太低。
除非有一种可能,他们想躲避神罚者。
曼达在他们身上闻不到古神信徒的味道,他们为什么要躲避神罚者?曼达实在想不到理由。
沃姆没想那么多,收了钱,数了数,对众人道:“请跟我去二楼。”
褐男人站了起来,跟着沃姆上了二楼的楼梯,其他人跟了上去。
到了深夜,确系不会再有生意,他关了酒馆的大门,跑到仓库里酿酒去了。
第二天,曼达早早雇了辆马车,前往了杜尼森的住处,子爵的生意不再重要,曼达只想得到一个结论,那两个士兵到底是不是子爵的税吏。
这个结论对曼达来说非常重要,关系着他们是否还有在牛角镇生活下去的可能。
杜尼森不在家,仆人告诉曼达,他昨晚去了子爵的城堡,一夜未归。
曼达坐在门口苦等,从早晨一直等到了黄昏,才看到了杜尼森醉醺醺的身影。
虽然步履蹒跚,但头脑依旧清醒,杜尼森把八十个银币拍在了曼达面前,咧嘴笑道:“祝贺你,子爵喜欢你的葡萄酒。”
曼达激动的两腿软,就像考生在红榜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他一颗一颗数着银币,不仅有却得收获的幸福,还有接受余生的喜悦。
“订做一套体面的衣服,新年之前我会带你去见子爵,多准备些葡萄酒,子爵觉得十桶不太够。”
曼达连连道谢,临行之时又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不想喝酒的话,会有人到酒馆投宿吗?”
“谁会那么蠢?酒馆的东西那么贵!除非他是异端者。”杜尼森打了个饱嗝,略带警惕的看着曼达,他知道伯爵的人和异端者脱不开干系,但他希望曼达不要给他招来更多的麻烦。
“如果他们不是异端者呢?”曼达坚信自己的判断。
杜尼森一愣,沉思片刻道:“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他们很穷,衣服很破,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应该是逃荒的流民,他们有一个领头的,那些人很尊敬他,都听他的话。”
“很尊敬他是什么意思?”
曼达仔细回忆了一下:“他总是走在最前面,他不说话的时候,其他人也不会开口,由他来分配食物,其他人也愿意把仅有的钱财交给他来支配。”
“他总是走在前面吗?”杜尼森的耳朵颤了颤,这条信息似乎非常的重要。
“是的,每次都是。”曼达回想了一下,他们当中从未有任何一个人走在了褐男人的前面。
“他们戴帽子吗?”
曼达又想了想:“没错,每个人都带着帽子。”
“摘下来过吗?”
曼达摇摇头:“从未摘下过。”
“糟糕!”杜尼森突然醒酒了,“你们可能遇上了神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