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过,那什么,吃过那么多书,肯定有一本会给你答案,肯定能找到……”
曼达回过头,长屋的火光依稀可见。
“我好像忘了什么……”曼达拍了拍额头,忽听本命神在耳畔道:“万事万物,皆有价值。”
……
在即将垮塌的长屋内,一只和洗脸盆差不多大的螃蟹从土里钻了出来,手里举着一定黑色的冠冕,来到了老亚曼的尸体旁。
老亚曼的尸体已经被烧焦了一大半,很多地方已经见了骨头,脖子上的蛇头也全都烧焦了,可他自己的头却非常完整,就连为数不多的头都没有受损。
螃蟹用两个蟹钳举起金冠,戴在了老亚曼的头上,老亚曼好像获得了感应,他的人头脱下了一层皮,变成了蛇头。
蛇头吐了吐信子,在烈焰中苏醒了过来,他看向了火堆。
螃蟹明白了他的意思,从火堆里把他的心脏捡了过来。
心脏早就被烧成了焦炭,只剩下鸡蛋大小,螃蟹小心翼翼夹着心脏,送到老亚曼的嘴边。
老亚曼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心脏,把牙管中的毒液注入到了烧焦的心脏之中。
等了许久,在蟹壳即将被烧红的时候,那颗心在蟹钳上跳了起来,螃蟹立刻把心塞进了老亚曼的胸腔……
曼达转身对沃姆道:“你还能走吗?不能走的话,我会把你丢在这。”
沃姆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曼达满是鲜血的手,他什么也没说,跟着曼达离开了长屋。
临走之时,曼达烧了老亚曼的房子。
“他至少该有个体面的葬礼。”沃姆叹了口气。
“他的葬礼还不够体面吗?他的房子,他的马,他生前的一切都跟着他陪葬了。”
“就这么把他烧了?这也算是葬礼?”
“怎么不算,古时有多少英雄选择了火葬?”看着火焰吞没了长屋,曼达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火葬的好处太多了,最重要的是能防止诈尸,他有九个头,砍头补刀未必管用。”
火势越来越猛,在被人现之前,两人离开了村子。
沃姆艰难拖动着脚步,口中低语道:“你可真狠毒。”
曼达冷笑道:“刚才是谁想杀了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毒?”
“你怎么知道汤里有毒?你怎么知道那种毒药会让你陷入沉眠?”
曼达右手握拳,左手包裹右手,放在胸前,一脸虔诚道:“那是来自神灵的启示。”
“你说的是你的本命神吗?”
曼达赶紧收起了祈祷的手势,以免本命神产生误会:“我早就忘了自己的本命神,我们都是提丰的信徒,你的本命神是什么?”
曼达随口一问,可没想到沃姆真的回答了:“我没有本命神,或许是我不知道,伯爵大人为我做过祭祀,可提丰只给了我神力,却没给我道路。”
“等你达到二阶,你该如何取得神器呢?”
“不知道,”沃姆的声音更加低哑了,“或许根本没有那样的神器。”
“你读过,那什么,吃过那么多书,肯定有一本会给你答案,肯定能找到……”
曼达回过头,长屋的火光依稀可见。
“我好像忘了什么……”曼达拍了拍额头,忽听本命神在耳畔道:“万事万物,皆有价值。”
……
在即将垮塌的长屋内,一只和洗脸盆差不多大的螃蟹从土里钻了出来,手里举着一定黑色的冠冕,来到了老亚曼的尸体旁。
老亚曼的尸体已经被烧焦了一大半,很多地方已经见了骨头,脖子上的蛇头也全都烧焦了,可他自己的头却非常完整,就连为数不多的头都没有受损。
螃蟹用两个蟹钳举起金冠,戴在了老亚曼的头上,老亚曼好像获得了感应,他的人头脱下了一层皮,变成了蛇头。
蛇头吐了吐信子,在烈焰中苏醒了过来,他看向了火堆。
螃蟹明白了他的意思,从火堆里把他的心脏捡了过来。
心脏早就被烧成了焦炭,只剩下鸡蛋大小,螃蟹小心翼翼夹着心脏,送到老亚曼的嘴边。
老亚曼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心脏,把牙管中的毒液注入到了烧焦的心脏之中。
等了许久,在蟹壳即将被烧红的时候,那颗心在蟹钳上跳了起来,螃蟹立刻把心塞进了老亚曼的胸腔……